小張說到這,卻有點不敢繼續了。
池早猜他應該是怕得罪霍二爺,於是開口,“你不用怕說錯話。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真話和想到的細節,都對霍二爺有很大的用處。如果你能幫到忙,霍二爺,你有沒有什麼獎勵能給你的助理。”
霍二爺還沒說什麼。
霍二夫人已經開口,“年終獎翻倍!還能加薪升職!”
電話那頭哐當一聲,應該是因為小張打翻了什麼東西:“夫、夫人?!……”
霍二爺輕歎,“是。小張,你老實說吧。我懷疑我那天被人陷害了。你不用顧忌什麼。”
小張好一會才磕磕巴巴開口,“其實,是很不同的……我當時想攔霍總,不小心碰到霍總的手,感覺像冰一樣的涼。霍總馬上把我推開,回頭嗬斥我,讓我少多管閑事。”
“平時霍總隻有在工作失誤時才會那麼疾言厲色。但那天……霍總酒量很好,喝那麼幾杯酒,不會醉才對。而且我聽霍總說話,條理還很清晰,所以我覺得霍總當時應、應該是沒醉的……”
醉了的人,才不是那樣。
小張一直覺得霍二爺是在裝醉,為了名正言順出軌、和那女人去開房。
所以他才不敢說那麼多。
霍二爺:“……”
霍二夫人眼裏的冷刀子已經飛向了他。
大家都為霍二爺默哀。
這被下藥,還能打情罵俏,清醒地去開房?
可謝大師又說他沒說假話。
那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眾人一頭霧水。
池早聽完卻已經有了猜測。
“臉很白,眼睛很紅,腳步虛浮,體溫很低……”她眸光倏地一閃,“那那個女人,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行為?比如說……開門,或者開窗……”
電話那頭的小張一怔。
病房裏的眾人也愣住了。
怎麼又扯到開門和開窗了?
不過小張想了半天,“那個女人途好像說了句好悶,確實去開了扇窗……”
“是不是從開窗後,霍二爺就不對勁起來?”
“……好、好像是的。”
“你說他的手很冰,是不是像死人一樣沒有溫度的感覺?”
“……對對對!”小張一直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語形容那天自己碰到的霍總的手,直到這會,他覺得池早說的合適極了!
兩人一問一答。
聽的周圍眾人一愣過後,就是莫名的毛骨悚然……
不對。
這怎麼聽著像是被什麼附身了一樣?!
什麼叫做,像死人一樣沒有溫度的冷……
就連霍二爺和霍二夫人都呆呆看向池早,“大師……”
池早微抬眸,紫瞳裏是很淡很淡的洞悉和鎮定,“你不是被下藥,也不是喝醉。而是被惡鬼附身了。”
“???”
“!!!”
“?!!”
病房內一片死寂。
所有人瞪大眼睛,瞠目結舌。
臉上由震驚、轉變為恐懼和不敢置信!
電話那頭的小張再次“哐當”一聲。
這次是手軟,砸了手機——
“臉白、眼紅,都是惡鬼上身的體現。腳步虛浮也不是因為喝醉,而是鬼習慣漂浮,走起路來會和常人不同。體溫很冷,這就不用說了吧。”池早解釋,“如果我沒猜錯,她去開窗,是因為要放惡鬼進來。鬼進來後,上了霍二爺你的身,然後,發生了後麵一係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