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以飛快的速度一路駛到譽名。
池早想說,自己真沒事。
但最後還是作罷。
下車,肖鬱也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聽筒裏提示的卻是“正在通話”的字眼。
如果池早仔細看,就能發現,肖鬱打的,是秦遠山的電話。
原本肖鬱是打算帶池早來見見秦遠山的。
她說胸口疼,秦遠山醫術高明,能看。
更何況,秦遠山一直說著要見那個讓他紅鸞星動的人。
隻是,現在看來,秦遠山似乎沒空。
這時候去打擾並不合適。
肖鬱看向森,“聯係詹姆斯教授。”
詹姆斯就是他從y國帶來的那個老教授。
森立刻打了電話。
從肖鬱專屬電梯,一路上到頂樓。
池早沒忍住往她無比熟悉的那個房間門看去。
要是這會,秦老爺子打開房門就會看到她。
不過,她已經做好準備了。
如果真的出現這一幕,她就坦然承認,告訴肖鬱,秦遠山是他師父。
不過,直到進房間,這一幕都沒出現。
她心裏一歎,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可惜。
不得不說,肖鬱對自己的人是真的大方。
外頭多少達官顯貴,沒點關係,想訂都訂不到的房間,他就這麼安排給自己的人住。
兩個教授早就等在了房間裏。
見他們進來,立刻上前。
“池小姐哪裏不舒服?”
“胸口疼?是不是心絞痛?
“池小姐曾經有沒有過心髒類的病症,家族裏有沒有過心髒病史。請池小姐先坐下,我們先給您做個檢查。”
池早被問的有點懵。
這兩個教授,居然也一副出了大事、小心翼翼的狀態。
能不出了大事小心翼翼嗎。
這位爺都很寶貝的女朋友,他們當然也得特別小心的對待。
要是惹了這位爺不高興,性命都難保。
見池早不動,肖鬱凝著眉把她拉到了沙發上坐下。
讓兩個教授給她檢查。
也就在這個房間不遠處的另一個房間裏。
秦遠山正在打電話,微擰著眉。
“大哥,你也知道,我很少求你什麼。我也明白,我一而再再而三因為這事來煩你很不應該。可我也是為了我們秦家,為了秦家後代。上次你說他們沒有玄學天賦,的確,你看過的那些都沒天賦。不過前兩天秦磊那邊突然來了個雙生子認親,我看那兩個孩子聰明伶俐,大哥,你要不來看看吧?”
電話那頭的聲音同樣蒼老,但帶著一絲希冀和懇求。
秦遠山眉頭擰的更緊了,“常山,我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收到徒弟了。”
這話一出,電話那邊頓時滯住。
“我命隻有五個徒弟,你也不是不清楚。這最後一個徒弟,我已經收了。我們秦家如今的家產已經夠大,秦家也好,秦氏集團也好,就算在京都也無人敢欺。你說為了秦家後輩,可事實上隻要你們好好經營公司,至少能保三代無憂。並不是隻有成為玄學大師,加入雲玄門,才能將秦家發揚光大。集團經營的好也可以。常山,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何必為了這件事一直操心?”
秦遠山語重心長。
他和秦常山是同母同胞的親兄弟,相差不過兩歲。
很小的時候,秦常山就是秦遠山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