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薑淵看完謝大師的視頻,已經打定主意明天把視頻帶給秦遠山看看了。
他不認識那什麼謝大師,說不定秦遠山認識。
不過,他想來想去,懷疑這個謝大師所表露的信息可能並不是真的。
畢竟,一個出境都要蒙著臉,名字年齡甚至身形都被掩飾的非常好的人。說不定連身高都是假的。
那,她是不是叫謝大師,都說不準。
薑淵甚至懷疑,這人說不定和當年判出雲玄門的師叔有關。
在這世上,正統玄學門派隻有他們雲玄門一家。
外頭當然也有一些,半吊子的所謂大師,但從他觀察的兩個直播視頻來看,這個謝大師,和那些半吊子完全不一樣。
想到這,薑淵一刻都等不了了。
他直接給秦遠山打了電話。
“淵?你小師妹晚上吃飯的時候還念叨著你,說你怎麼今天不在門裏。怎麼,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急事?”
秦遠山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不得不說,秦遠山對自己的幾個徒弟都是非常了解的。
薑淵最穩重,畢竟年齡和經驗在這。
他每次給秦遠山打電話,那都是有要事要稟報的。
薑淵直接問,“師父,我記得您上次說,我們雲玄門那位叛出師門的師叔,好像重新開山立派,收了徒弟?”
這話一出,電話那邊氣氛頓時凝下。
秦遠山的聲音也冷了,“你提那個不孝叛徒做什麼?沒錯,二十年前我的確聽到消息,他在南方開山立派了。”
薑淵心咯噔一聲。
南方,二十年前。
如果那謝大師是三四十歲,那年齡正好對的上。
她在十幾二十歲的時候被叛出師門的師叔收為弟子,學習了二十年玄學,現在能有這個造詣也不奇怪。
但如果這謝大師真的和那邊的人有關……
他們豈不是多了個難纏的敵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對方不僅僅會玄學,還會驅邪。
“師父,這世上,真的沒有同時擅長玄學與驅魔術的人嗎?”薑淵心思重重地問。
秦遠山察覺到了什麼,“淵,怎麼了,你問這個做什麼?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徒兒發現了一個既會玄學五術又精通驅邪抓鬼之術的人。但徒兒從未聽過她的名字,她突然橫空出世,而且她的布陣手法,與我們雲玄門非常相似,我懷疑她可能與五師叔有關。”
“什麼?”秦遠山聽到這也愣住了。
他最震驚的不是說有人和雲玄門的叛徒有關,而是薑淵的前半段話。
“玄學與驅魔術是很難並存的。你確定你沒看錯?”
“是的。”薑淵想了想,“師父,剛才那些都隻是我的猜測,我明日帶他的視頻記錄回門裏給您看看先吧。”
秦遠山沉吟之後,答應了。
……
翌日大早。
規律的生物鍾讓池早天剛亮就醒了。
她走出房間的陽台,吸了口清晨新鮮的空氣,感覺舒適又精神。迎著溫和的晨風,微微閉眼仰頭,享受這片刻的美好。
正要轉身出門,準備跑步晨練。
忽然聽到隔壁陽台裏傳出電話聲。
然後是肖鬱清晨低沉磁性且性冷感的聲音。
“嗯。”
“機票改簽到淩晨吧。”
“說了去,當然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