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遠山的話,池早微微一愣。
其他四個師兄互視一眼。
“那小師妹陪一會師父,我們先出去。”
薑淵帶頭出去了。
房間了轉眼就剩池早和秦遠山兩個人。
“師父……”池早猜不到秦遠山要跟她說什麼。
但她察覺到了,從秦遠山醒來,就似乎有話要跟她說。
“你先坐下。”秦遠山溫和示意。
池早照做,坐在了床邊。
秦遠山看著她,目露感慨,“小早,你知道為師昏迷前在做什麼嗎?”
……
“大師兄,我記得你之前說,你和師父昏迷前在一起看東西。你們在看什麼?”
秦遠山院外,四個男人坐在涼亭下。
沈玉白突然問。
這之前秦遠山昏迷著,他們當然沒有心思去管這些。
這會秦遠山醒了,卻說自己沒多長時間了。
這導致他們出來坐著也不安,氣氛頗有些低沉。
沈玉白也是不想讓大家那麼難受,就隨意拎起個話題。
誰知薑淵一愣。
想到那個身份不明的謝大師,他的臉色更加凝重了。
原本這些也是要跟師弟們通氣的,薑淵便說,“看一個視頻,你們可聽過謝……”
話才剛出口,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他的心腹來電。
“怎麼了?”他接起電話就問。
電話那頭的人語氣微凝道,“先生,我剛剛接到方家的電話,他們說方二少的事已經解決,不用再勞煩您請驅魔師了。”
薑淵再次愣住,“解決了?怎麼解決的?”
他答應了方家找驅魔師。
但回來就發生了秦遠山的事,根本還沒來得及找人。
“聽說他們今早請了謝大師,那個謝大師出手了。”
“……”
薑淵臉色凝重地掛了電話。
解承三人都在盯著他,“發生什麼事了?”
能讓薑淵變色的事,絕對不是小事。
“你們可聽說過謝大師?如果沒聽過,我這有兩個視頻給你們瞧瞧。”薑淵也懶得解釋,直接把視頻調出來。
四人看完,臉色不約而同都沉了下去,眼底都浮現著或輕或重的驚訝。
薑淵指著視頻裏定格的那個披著黑色鬥篷的身影,語氣微深:“就在今早,隻在寧城範圍活動的謝大師來了京都,解決了方家少爺身上的邪祟。”
……
房間裏。
麵對秦遠山的問話,池早微怔,“不知道。”
“淵前些日子受邀去方家看風水,卻發現那方家少爺的問題並不在風水,而是在邪祟上。後來,方家少爺給淵提起了一個人……”
池早聽到這,心一突,頓時知道秦遠山要說什麼了。
秦遠山看著她,意味深長地一笑,“你說說,為師在寧城也呆了幾個月,竟不知道寧城還出現了一個這麼個大人物。玄學與驅魔術雙雙捏在手裏,這個謝大師……不錯不錯啊!”
帶著揶揄與打趣的話語頓時讓池早臉紅了。
她有些無奈,“師父……這什麼大人物,不還得您教的好。您不教她,她最多就是個有點天賦的半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