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山得知人死後,神色倒未變,似乎早有預料,語氣沉靜,對幾個徒弟道:“天奇門野心不小,看來目的就是先攪動這京都的風雨。”
“宮家,隻是開始。”
話落,幾人一陣靜默。
直到——
“肖少來了。老爺子,可以開席了吧?”
秦管家上前來,不遠處,肖鬱正朝大廳走來。
今天到底是給尚訓庭開的生日宴席。
實在沒必要為了天奇門這點事攪了興致。
秦遠山淡淡嗯了一聲,“既然人來齊了,那就開席吧。”
因為肖鬱的到來,原先沉凝的氣氛一下緩和開。
池早和幾個師兄們都十分默契,不再提天奇門的事。
肖鬱進門時倒察覺出幾分,但卻沒多問,進門口,看見池早,眸底劃過一抹淺淡笑意。
“禮物。”
走到池早身邊後,肖鬱就將手裏提著的袋子遞給尚訓庭,“生日快樂。”
昨天礙於身份,沒和尚訓庭說上話,禮物就在今天補上了。
尚訓庭接過禮物,對肖鬱溫和一笑:“謝了。”
“都別站著了,坐下來開始吃飯吧。”
秦遠山開口。
肖鬱就在池早左手邊坐下了。
而尚訓庭就坐在池早右手邊。
薑淵、解承和沈玉白,都將禮物給了尚訓庭。
尚訓庭起身接禮物時,將西服袖口一收,露出裏麵那塊名為‘暗夜之下’的手表。
沈玉白就坐在他旁邊,看到這手表時,眸子驟然一亮,抓住尚訓庭的手腕道:“三師兄剛買的手表?不錯啊!哪買的?”
聽到這話,尚訓庭眉頭微微挑起,意有所指地看了旁邊的池早一眼,幽幽道:“不是買的。”
沈玉白:“嗯???”
尚訓庭:“是小師妹送我的生日禮物。”
沈玉白:“!!!”
薑淵、解承、肖鬱:“……”
“小師妹!”
沈玉白露出酸得不行的眼神,幽怨地看向池早,並遞出了自己的手機。
池早正喝著飲料,被他這懟到麵前來的手機弄得一臉莫名,“怎、怎麼了?”
沈玉白戳開手機日曆,對她說:“看見沒,十一月十五號。是我的生日。”
池早愣了下,“額……”
沈玉白一本正經道:“別忘記給我準備禮物,快到了。我的生日禮物,絕對不能比三師兄這塊手表差哦。”
池早:“……”
得虧她飲料咽下去了,否則得直接噴出來不可。
尚訓庭摁住沈玉白的手,無奈:“哪有你這麼跟小師妹要禮物的?”
沈玉白哼了一聲,直勾勾看著池早:“我不管,反正小師妹不許厚此薄彼。”
池早扶額,隻得答應:“等四師兄你生日,我肯定也會挑一件適合你的生日禮物。”
得到保證,沈玉白心滿意足地笑了。
然而一旁的解承卻冷著聲,吐出兩個字:“幼稚。”
薑淵輕咳兩聲,笑說:“說來我們幾個師兄弟的生辰,都挺接近的。三師弟十月初,二師弟十月末,四師弟十一月,而我又恰好是十一月末……”
池早筷子一抖。
頓時臉上的訝然都止不住。
所以,她這最近還得準備下給其他三位師兄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