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驅魔師,池早已經聽秦遠山說過幾次。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驅魔師下墓驅魔的消息。
總覺得是件新奇事。
搞得她有點想去湊湊熱鬧,看看正經驅魔師是怎麼收鬼驅魔的。
隻可惜,時間上不允許,她要開學了。
秦遠山也知道池早要開學。
而薑文淵常年坐鎮雲玄門,輕易不會出山。
解承最近修煉到了瓶頸,需要突破,也不適合出行。
隻有尚訓庭和沈玉白,比較合適這個任務。
尚訓庭率先出聲:“師父,我去吧。正好最近沒事,我也想出去曆練曆練。”
秦遠山聞言,點了點頭,“也好。剛好訓庭你之前也見過鄒老頭,這次過去,倒不會太陌生。”
尚訓庭笑說是,向其他人解釋,“之前和鄒前輩的弟子巧合遇見,合作過一次。”
池早看向尚訓庭,“所以三師兄,你見過對方驅邪嗎?”
尚訓庭點了點頭:“不過那東西我看不見,隻能看到驅魔師的行動。比我想象中的要驚險許多。一般驅魔師對上的那些東西都比較難對付,不然也不會將其稱之為‘魔’了。”
“不錯。”
秦遠山也道:“驅魔師不輕易現世,他們所見到的東西,是不好向世人描述的。但又因為在風水這一道上涉略不如專業風水師精通,就不得不向外求助。找風水師助力,也算常態。”
末了,他又看向尚訓庭道:“等下來書房,為師還有幾件事需要叮囑你。”
尚訓庭應好。
這事談完,秦遠山離開。
薑文淵和解承也都忙自己的事去了。
池早又問了尚訓庭幾個驅魔師相關的問題。
沈玉白過來勾住尚訓庭的肩膀,似笑非笑地掃了池早一眼,“小師妹這麼感興趣,不如跟三師兄一起去一趟?”
池早哪聽不出他話裏的戲謔,很無奈,反道:“我要開學了。不然還真想和三師兄一起去。倒是四師兄,不也一直很感興趣嗎?”
天天嚷嚷著讓她抓鬼就帶上他湊熱鬧的某人。
沈玉白被她這麼一說,立馬衝尚訓庭使了個眼色,“小師妹說得對。不如這樣三師兄,你先過去,我這邊演練訓練完後,再去找你,怎樣?”
尚訓庭嫌棄地推開他,“人家就需要一個風水師,你去湊熱鬧,人家還會嫌棄你是累贅。”
沈玉白不高興了,拍了拍自己軍裝上掛著的肩章:“三師兄,瞧瞧我這一身,怎麼也不可能是累贅好嗎?”
尚訓庭拍了拍他的肩膀,溫和一笑:“不,在那些驅魔師眼中,哪怕是跟隨的風水師,都是累贅。”
池早聽出他話裏的意思:“之前就聽師父說過,驅魔師的脾氣都比較古怪,一般都是家族組隊出行,隊伍一般不會帶外人。”
就像她平時去抓鬼帶著龍二一樣。
龍二本身看不見那些東西,單純的普通人一個。
抓鬼時,就很容易被鬼盯上出手。
一旦鬼抓住機會上了人身,對驅魔師來說,隻會讓事態發展得更加麻煩。
尚訓庭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驅魔師從小就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聽聞就這一點,他們家族在嬰孩時期,就在給族人訓練如何辨別活人和那種東西了。”
“他們心理素質從小就被鍛煉起來。驅魔師家族的人基本上都是在和那些東西打交道。人際關係的交往較為匱乏,我們正常人去和他們對話,自然而然會覺得他們脾氣古怪,不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