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麻煩幫我轉告謝大師,這件事就請她幫我了,不管多少酬勞我都願意付!”
一想到兒子那虛弱模樣。
滕鳳芹是真想不管不顧離婚最好了。
她相信,隻要跟丈夫說明情況,他會相信會理解的。
畢竟澤澤也是他唯一的骨肉。
但婆婆那邊,卻是最大的難題。
好在謝大師讓龍二來說的這番話及時點醒了她,否則一攤牌,後果也是不堪設想。
滕鳳芹捏著符篆,算是徹底冷靜下來。
和龍二道別後,就回到了病房。
按照龍二說的,將符篆放在了兒子貼身的口袋裏,又親了親兒子的額頭,低聲哽咽:“澤澤,媽媽一定會保護你,讓你健康長大。”
……
龍二回到酒店,接走了池早。
又把滕鳳芹和陳老夫人的婆媳情況說了一下。
“滕女士是肯定沒辦法離婚的吧?那池小姐,他們家這件事最好的處理方式是什麼?”
池早靠坐在後麵閉目養神,淡淡道:“具體情況具體分析,現在不好說。”
龍二笑了一下,“您也會賣關子了。”
池早沒有回答。
這還真不是賣關子。
實際上滕鳳芹家裏的這件事說難辦不算難辦,說不難吧,又有點難。
左右都是兩個字——人心。
第二天晚上。
差不多的時間。
滕鳳芹按照約定,來到了酒店等池早。
當池早進門的時候,她騰的一下站起來,迎上前,“謝大師。”
池早嗯了一聲,問她:“你兒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滕鳳芹現在對池早是充滿了信任,趕忙說:“好多了。今天下午醫生就說可以出院了,我已經把他接回了家裏,不是陳家,是我自己的公寓,請了兩個保姆阿姨照顧,我說要出來兩個小時,讓他乖乖在家裏等我回去。”
說到自己的兒子,她又是滿臉的欣慰和疼愛。
她的這個兒子,隻是身體弱了點,但真的非常懂事貼心。
知道她要出來辦事,也不吵不鬧,說一定會在家裏乖乖等媽咪回來的。
這樣的兒子,她壓根沒辦法想象自己失去他後會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滕鳳芹越想,心下某個念頭越堅定,“謝大師,今天我就是想聽您的建議,從昨天的談話裏我也知道。隻有帶我兒子離開陳家,才是最好的選擇。但我兒子是陳家獨苗,我婆婆肯定是不會放手的,現在我老公也站在我婆婆那一邊。所以哪怕離婚,我搶到兒子撫養權的機會也很低,就算搶到了,他們也不會輕易讓我好過。這些年我的事業又慢慢放下,根本就沒有多少積蓄了……”
總的來說,她這一仗要是打起來,百分之七八十是要輸的。
可為了兒子的命,她又必須要賭這麼一把。
“你局限了。”
池早不緊不慢地開口,看她,“我什麼時候說過,你這件事情隻有離婚這一個處理方式了?”
滕鳳芹懵了一下,“那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