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白追解承半天,最終還是沒搶到手機。
開玩笑。
解承那腿上功夫,直接把他甩出去八裏街。
最後隻能氣喘籲籲,心有不甘地被小師妹喊回餐桌上。
這時候秦遠山已經先回去了。
其他人都吃得差不多。
解承才對沈玉白說:“我跟她約後天見麵,你要實在想,就一起去,不想那就算了。”
沈玉白眸子一眯,故作不感興趣,“不去。她喜歡你又不是我,我去做什麼?到時候給你們當電燈泡?”
好酸哦。
池早看向沈玉白,那臉上的表情,滿滿寫著兩個字——傲嬌。
她忍不住拍了拍沈玉白的胳膊:“四師兄,傲嬌是追不到媳婦的。這一點也許你可以跟肖鬱學學。”
肖鬱看向她,“我以前很傲嬌?”
池早嗯哼了一聲,“你覺得呢?”
肖鬱回憶了兩秒,“或許?”
池早忍不住笑。
沈玉白看向肖鬱,“要不展開說說?”
肖鬱幽幽看了眼正在笑的池某人,“我沒追人的經驗,要真仔細說起來,是她追的厚……”
“肖鬱!”
池早騰得一下就站起來,也不管係統那刺耳的警報聲,趕緊捂住肖鬱的嘴巴不讓她把自己那些黑曆史抖出來。
沈玉白眯了眯眼,狐疑地盯著兩人。
肖鬱無奈攤了攤手,表示,是你的小師妹不讓我說。
“我知道了。”
沈玉白一副明了表情,看向池早:“小師妹我懂的,關於你和肖少的一些事,我多少有所耳聞,放心,我不愛打聽著這些。回去也不會偷偷問肖少,肖少也不可能偷偷告訴我。”
說完還故意衝肖鬱眨了下眼通暗號。
肖鬱配合地回了個眨眼。
池早左看看右看看,滿臉黑線:“……你們是打算當我瞎了嗎?”
而且重點不是四師兄你的桃花要飛了嗎?
怎麼又八卦到她和肖鬱的身上來了!
……
晚上。
大家都要回自個院子的時候。
池早和肖鬱一道,路上就看著沈玉白轉了個彎,進了解承的院子。
很顯然,未來的一段時間,他們還有關於四師兄桃花的八卦可以聽。
不過……
池早抬頭看向肖鬱,“今天喝的那三杯酒是不是有點多,你的耳朵有點紅了。”
“是嗎?”
肖鬱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自我感覺良好道,“我沒醉。那酒叫癡人醉,秦老說能醉進人心底,但目前沒太大感覺。”
“這就有點奇怪,怎麼神神秘秘的。”
池早知道自家師父多的是稀奇古怪的東西,卻沒想到還有這樣奇怪的酒。
她就喝一杯,除了口感很好,不同於她之前喝過的紅酒或者是糯米酒白酒之類外,還有種說不出的沉溺感。
就是不能含。
含一口像滋味突然變了。
有稍稍一種醉的感覺,卻還能覺得自己是清醒的。
效果好像隻是那一瞬間,過後就消失。
“既然是師父拿出來的,肯定是好東西。”
池早笑著走進房間裏,又問耳朵還紅著的肖鬱,“要先洗澡嗎?或許稍微洗個澡就好點了。”
“好。”
肖鬱看了她一眼,順手就接過她拿來的衣服。
他來雲玄門這邊留宿,基本住在池早的屋裏。
兩人同床共枕習慣了。
肖鬱的衣服就放在池早的衣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