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薑文淵所說。
所有人都認為秦遠山收的最小徒弟，應該是十歲以下的小男孩。
過去秦遠山收徒，就是如此。
冷不丁爆出他收的是女徒弟。
而且女徒弟年過十八！
到底什麼樣的天賦才會讓秦遠山這樣破格收徒？
不少人報著這樣的疑問，或多或少將目光投向池早。
包括四大家族這張桌子上坐著的其他人。
以宮家為首，宮家二叔公看了池早一眼，納悶得不行，“這秦老收徒到底看的是什麼？從前咱們四大家族把家裏晚輩送過去，他連看都不多看一眼，包括秦家自個兒的，血脈同宗，居然都沒有一個能入秦老的眼？”
“就是。”
宮瑤瑤十分不甘心，恨恨瞪著對麵的池早：“早知道秦老也收女徒弟，說不定我還有點玄學天分呢！”
宮毅沒有說話，看著池早的方向若有所思。
陸老爺子淡淡道：“秦老收徒自有他的道理，咱們這些外人如何能置喙？”
陸子凡沒說話，給陸老爺子倒了杯茶水。
嶽徽轉頭看陸老爺子一眼，“陸老仔細看看，現在連尚家都跟他們同桌。這次秦老收的還是一個女徒弟，看樣子搞不好尚家是要和雲玄門聯姻的。”
陸子凡抬頭看向嶽徽，“嶽家主多慮了。秦老清楚四大家族的平衡不能輕易打破，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如何不能？秦老要是真認為四大家族的平衡不能打破重要，當年怎麼會收尚家尚訓庭為弟子？”
嶽徽微微眯眸，幽幽看著陸子凡，“子凡，你還是太年輕了些。”
陸子凡眉頭一蹙，還想說什麼，陸老爺子卻抬手示意他別開口。
陸老爺子看了嶽徽一眼，“當年秦老收徒是什麼情況你可能不清楚，畢竟你回嶽家也不過十年。秦老向來公正，一直以來收徒看的都是緣分和天賦，並不是什麼家世。尚家尚訓庭那小子當年遭遇綁架險些遇害，是秦老路過偶然救下，發現他極有天賦才收的。並不知曉他是尚家人。”
嶽徽聽完他的話，臉色沉沉，沒再開口。
一句你回來不過十年，就把她堵得沒話說。
四大家族經曆的，可不隻有這十年。
宮毅似笑非笑看向陸老爺子，“秦老收的是女徒弟，現在這情況，說明我們四大家族都有機會，聯姻……或許可行。到那時，陸老爺子會讓陸家未來繼承人去上門求娶嗎？”
陸子凡聞言，沉了沉眸，看向宮毅。
陸老爺子嗬嗬一笑，“那就看秦老的意思了。而且宮家小子，你沒看見人家小丫頭是帶男伴來的嗎？那一位，可是她的小男友，感情好著呢。”
嶽徽冷笑：“寧城來的小門小戶，上得了什麼台麵？”
宮毅看向陸老爺子，“您說的不錯，這些事還得看秦老。但未必我們不能自己去爭取。”
陸老爺子聞言，深深看了他一眼，“宮家小子這還是想要去當第三者插足不成？”
“話可不是這麼說！”
宮二叔公看向陸老爺子，拍了拍宮毅的肩膀，非常自信地說：“又沒結婚，怎麼就成第三者了？能不能成，都是各憑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