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站起來了?坐下,坐下!”張三豐抬手輕輕往下按了按,示意李逍遙坐下。
但李逍遙哪坐的住啊?他苦笑道:“張真人,晚輩不過一個外人,咱們又是初次見麵,掌門人這種大事,您幹嘛問我啊?”
“哈哈哈, 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此前我也見了幾位道友,同樣問過,你無需緊張!”張三豐倒是沒有一點高人前輩的架子,顯得甚是和藹。
“張真人,您邀請晚輩來,究竟所謂何事?不會隻是詢問掌門人一事吧?”李逍遙連忙轉移話題, 生怕張真人再詢問此事。
武當掌門人的選舉, 這就是一攤渾水,誰沾上了,都得惹一身腥。
張三豐似乎看穿了李逍遙的小心思,不過,似乎並未放在心上,臉上的笑意絲毫不減,繼續說道:“此前因為玉空子之死,想要見見你,但當我今日見到你後,心中便再無疑問。”
“多謝張真人抬愛!”在張三豐麵前,李逍遙不敢有絲毫怠慢。
“唉,玉空子這個孩子,我是看著長大的,為人謙遜有禮,淡泊明誌,我甚是喜愛,可惜日前竟然死在了黃鶴樓。”說起玉空子,這位曆經歲月滄桑的老人, 眼神中居然流露出些許悲涼。
“還請張真人節哀!”李逍遙在一旁勸解道。
“唉,你當時就在現場,你說會是何人所為呢?”這時,張三豐忽然話題一轉,再次問道。
“這……晚輩不知!”李逍遙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道。
張三豐全程看著李逍遙的一舉一動,而剛剛李逍遙的這個舉動,自然也都落在了張三豐的眼中。
不過,張三豐並未直接開口詢問,轉而問道:“你可知我武當,前任掌門石雁是如何死的麼?”
聽到這話,李逍遙心中一驚,帶著幾分疑惑道:“不是生病而終麼?”
張三豐搖了搖頭,然後緩緩道:“是被人發現,死在後山懸崖之下的。”
此話一出,李逍遙臉色劇變,背後更是驚出一身冷汗。
僅僅這一瞬間,李逍遙就立刻想明白了許多事情。
為什麼這次武當掌門人的選舉會拖這麼久?
顯然是張三豐想要在這個過程中找到凶手。
為什麼張三豐會邀請自己,並與自己單獨會麵?
顯然在他看來,石雁之死與玉空子之死,應該有所聯係, 隻要找到殺害玉空子的凶手,那麼也就能夠找到殺害石雁的凶手。
“石雁道長武功高強,想要殺了他,隻怕並不容易……”在腦海中經過簡單的頭腦風暴後,李逍遙迅速冷靜了下來,同時說道。
“僅僅隻有這些麼?”張三豐又道。
看到張三豐緊緊盯著自己的目光,李逍遙歎了口氣,繼續道:“隻怕殺害石雁道長之人,會是武當中人。”
說完此話,李逍遙再次閉口不談,不再言語。
張三豐微微談了口氣,顯然對於李逍遙這種不肯直言,有些沮喪,但他還是說道:“聽說逍遙你已經進入了外景期?”
李逍遙雖然不知張三豐詢問用意,但還是點點頭,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