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記得。·首·發”
陳院長見李醒問起自己記不記得他,忙不迭地應道。
“既然你記得就好。這邊的事情你最好當沒有看見,別給我添麻煩。”
李醒沉聲道。
“是,是。”
陳院長連忙應道,心裏則是盤算著,李醒連荷槍實彈的軍隊都弄來了,自己還能怎麼樣?
就算是報警,警察打得過這些拿衝鋒槍的士兵?
此時見李醒點頭,陳院長自然是慌慌張張帶人離開了。
“李醒,你幹嘛要警告他?”
陳院長一走,顏宗寶就開口問道。
李醒解釋道:“這件事牽涉的層麵太廣,能把影響範圍控製住就最好。否則對付陳天歌,很可能會把我們自己搭進去。”
顏宗寶點了點頭,明白李醒的話。
他也是私自動用兵力,屬於違規行為,李醒這是在顧忌他的後果。
和顏宗寶聊了幾句,李醒讓他進病房,顏宗寶瞄了眼病房裏的仲穎和張宜文。兩位美女明豔動人,他覺得自己進去有些不合適,便出言拒絕了。
李醒知道自己又被誤會成花心大蘿卜,無奈一笑,隻得自己進了病房。
“李醒,怎麼回事?”
仲穎坐在椅子上,伸了伸扭傷的右腳,看向李醒。
“還能怎麼樣,還是陳天歌的手筆。不過這次很厲害,帶了槍。”
李醒說起槍時,麵露不屑之色。
對於陳天歌,兩人也沒有具體談論,而是保持安靜,等待張德貴蘇醒。
時間過得很快,之後再沒有人來過,病房和走廊都靜悄悄的。
走廊上的士兵,就好像不存在一般,一直沒有任何動靜,沒有喝水,沒有上廁所,甚至連呼吸似乎都沒有。
醫生不斷地給張德貴診治著,張德貴的情況並不是很惡劣,如果不是王醫生想害他,否則他早就醒了。
不過幸運的是王醫生並沒有使用激進的方法,而是采用長期注射,所以現在張德貴還沒有被徹底毒害。
“咳咳……呼……呼……”
突然,張德貴咳嗽了兩聲,然後發出急促的喘息。
眾人皆是眼皮一跳,朝著病**上看去。
隻見張德貴雙眼微睜,麵露痛苦之色,不斷地做著深呼吸。
“爸爸!”
張宜文見父親蘇醒,喜悅地叫了一聲,朝病**撲過去,緊緊握住了張德貴的手。
忙碌了一下午的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仲穎和李醒點頭道:“他已經蘇醒,按照常規治療就可以,不會再出現意外了。”
“謝謝醫生。”
仲穎向醫生道了謝,醫生又對家屬張宜文叮囑了幾句,知道幾人有話要說,他便離開了病房。
“呼……宜文,我是不是昏迷了很久?”
張德貴看著眼前的女兒,吃力地說道。
張宜文回答道:“爸爸,你昏迷半個多月了。”
“這麼長時間?!”
張德貴語氣略有驚訝,隨即目光一轉,麵色疑惑地看向了李醒和仲穎,以及牆角坐在地上的王醫生。
張宜文見此,忙介紹道:“爸爸,這位是卓越集團的李經理,這位是公安局的仲隊長。至於那個醫……算了,他不是好人,不用介紹了。”
“李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