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醒幾人走到屋外一看,隻見守門的士兵被打倒在地,胸口凹陷下去一個駭人的坑,嘴角流著鮮血,眼睛緊閉,已經死了。比·奇·小·說·網·首·發
這個陳大溪,竟然如此狂妄,直接殺了這名哨兵。
原本一位英氣勃勃的士兵,剛才李醒來的時候,他還點頭打招呼,可現在他卻這樣永遠閉上了眼睛。
頓時,李醒對陳家人更是厭惡。
他抬眼朝門口看去,來人竟然不少,足足有五六位。
仲穎也是恨得咬牙切齒,在李醒耳邊低聲道:“那個老的是陳天歌的爺爺陳江山,其餘幾個是他兒子,那個穿黑色背心的,應該就是他最小的兒子,陳大溪。二爺爺說了,此人剛剛突破武道境界。”
李醒暗暗點頭,看向站在對麵中間的陳江山,隻見對方正一臉怨恨地盯著自己,看這架勢,顯然是衝著自己來的。
目光一轉,他又看向陳江山旁邊的陳大江,此人身材幹瘦,身高也不高,皮膚黝黑,看起來就像越南來的難民。可是他周身蘊含的力量,卻給李醒一種危險的警告。
仲星看了眼地上的哨兵,給盧士廣使了個眼色,盧士廣上前將哨兵的屍體抬起,放去了客廳。
“陳江山,你太狂妄了,竟然直接殺人,你當我們仲家無人嗎?!”
被對方直接衝到家裏來殺人,仲星和仲耀都是異常憤怒。
以前因為仲家有一個武道境界的仲耀,陳江山是處處被仲星壓製,現在有了陳大溪,他終於覺得自己是揚眉吐氣。
此刻聽到對方質問,他上前一步,冷聲道:“仲星,別管我是不是狂妄。把李醒交給我,我們立即走人,否則,哼哼,說不得今天要在這裏鬧出一點麻煩。”
“陳江山,難道你忘了國家的規矩?陳大溪現在隨意殺害普通人,別說是他剛剛突破武道境界,就算是他突破氣層次,那個人,也一樣會殺了他。”
仲星畢竟是官方的人,他做事還是不能肆無忌憚,需要考慮國家的規矩。
不料聽到這話,陳江山卻笑道:“哈哈哈,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士兵,我隨便打個報告就能搞定。更何況,現在大溪已經是倪家的人,那個人的確厲害,但他也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士兵,就動倪家的人吧。”
“他不是小小的士兵,他是我仲星的兵。”
仲星麵露威嚴之色,鄭重地說道。
隨即他話鋒一轉,嘲諷道:“陳江山,我倒是服了你,為了勾搭上倪家,竟然讓自己的兒子加入倪家。不知道,他改姓了沒?”
“哼,他有沒有改姓,不關你的事。”
陳江山目光陰沉地看向李醒,指著李醒對仲星說道:“你們把他交出來,今天我就放你們一馬,否則,哼,就別怪我不客氣。”
“好大的口氣。”
這時候,仲耀發話了。
他不屑地看了眼陳大溪,語露殺機:“剛剛突破武道境界,就耀武揚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陳大溪殺了阿武,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否則,誰都別想走出去。”
見李醒沒有站出來,陳江山暗道:“看來李醒不是武道境界的修煉者,否則此刻他怎麼不自己站出來,而是讓仲耀給他出頭。看來今天不用倪善為出麵,大溪一個人就能把這裏的事情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