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唄娜見到村長“嗷”的一聲怪叫,把在場眾人嚇了一大跳,也不議論了,帶著滿滿的好奇心紛紛轉頭向她看去。
隻見她在原地抖動了幾下“肥軀”張開雙臂向著老者迎了上去,口中還嬌滴滴地叫道:“爸~~爸~~我被人打了啊。”
我擦,這是在撒嬌啊,隻是你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北鼻”這樣的行為他有公德心嗎?沒看所有人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嗎,還有那邊有幾個頭發已經斑白的奶奶都被惡心到吐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是老來懷子呢。
村長倒是一副享受的表情,向著伊唄娜張開雙臂,把她輕攬入懷,拍著她的後背,眼中滿是寵溺:“乖,別哭。”
說完手往邊上一指繼續說道:“你先站一邊,看爸爸為你出氣。”
“嗯!”伊唄娜重重地點了點頭後讓開了道路,使得村長直麵李得道。
上下打量了一遍李得道,最後目光定格在他手中的錢袋後村長這才開口問道:“不知道……這位貴族老爺,從什麼地方來啊。”
“喲!這是要探我的底啊,我偏不讓你如願。”李得道心中暗笑,嘴撇的幅度猶如動圖裏麵逆襲的廢物女婿一般。
準備胡亂編個理由糊弄一下,卻沒想到邊上的裏德卻率先開了口:“哎呀,我們從什麼地方來也是你這老東西能問的啊。”
語氣不是很客氣,充滿了囂張跋扈,一時間讓村長對兩人的身份不好判斷,臉上有了猶豫,眼珠子咕嚕亂轉著思量著辦法。
伊唄娜在一邊看得著急,自己的老爸自己最清楚,這副表情一出,是要打退堂鼓啊,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於是連忙拉了拉村長的衣袖,朝著李得道努了努嘴輕聲說道:“爸,好多金幣啊。”
本想著還是算了的村長,聽了這話又把目光看向了李得道手中的錢袋,黃澄澄金燦燦的又使得他眼中充滿了貪婪。
兩人醜陋的嘴臉全被李得道看在眼中,還故意火上澆油,耍賤一般把手中的錢袋拋得叮當作響。
金幣悅耳的撞擊聲使得村長狂咽了幾口唾沫,眼睛猛然一睜,狠狠地點了一下頭,那神情像是做出了一個人生中非常重大決定,看的李得道心中一樂,嘿!看來這老家夥已經下定決心對我動手了啊,果然有錢就是招人惦記。
如果此時裏德能聽見李得道的心裏話,一定會拍著胸口嚎嚎大叫:“那都是俺的錢,俺的,俺的錢啊。”
“我不管你們從哪來,也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村長的目光變得陰冷,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但是在我們石頭村裏,打了人,還偷了東西,就得給我一個交代。”
“嘿!”李得道氣樂了,手指著村長笑罵:“你這老頭,說我打人,我認,說我偷東西,你想怎樣。”
“汙蔑貴族老爺,可是要判絞刑的。”裏德臉上也掛著不爽在一邊幫腔後上前一步,擺出一副老子要揍人的架勢說道:“來來來,跟本老爺好好說清楚。”
村長被嚇得後退幾步,不過立馬反應過來,氣勢不能輸,輸了金幣就與我無緣了,於是鼓起芝麻粒大小的勇氣叫嚷道:“什麼貴族老爺不老爺的,我看你們兩個就是冒充貴族老爺的落魄流民。”
看到裏德想開口,村長不給他機會急忙繼續叫嚷道:“偷了我家的錢,還敢恐嚇我。”
說完把身邊一位狩獵隊員往前推了一下說道:“簡直無法無天,給我把他抓起來。”
那位被推的向前挪動一步的狩獵隊員,並沒有立即動手去抓裏德,而是滿臉猶豫看了看村長,又看了看其他的狩獵隊的隊員。
其他的狩獵隊員你看我,我看你後眼珠子就往天上亂瞄,沒一個有要出手的意思。
村長一看,明白了,這些混球都在裝傻啊,於是向著狩獵隊叫嚷道:“還愣著幹什麼啊,我女婿現在可是征稅大隊的副隊長,出了事有他擔著怕什麼,再說我是村長,我的話你們也不聽了嗎。”
狩獵隊的隊員還是沒有動,畢竟你有女婿撐腰,我們沒有啊,還是這天,這地,這人好看啊,打打殺殺的不適合我們,最主要的是村長的威信在我們心中,沒大到得罪兩個貴族老爺的程度。
見此情形知道不給點好處,狩獵隊是不會動手的,眼珠子一轉,村長的機靈勁就上來了,連忙改口叫道:“把我的金幣奪回來,我分你們一半。”
果然最容易讓人心動的隻有錢財,雖然知道這些金幣不是村長的,可能借此機會搞幾點金幣也是不錯的,想到此處狩獵隊員不在猶豫,紛紛咧開嘴笑著拿起武器,非常默契地圍了上來,看著李得道兩人,如同看著獵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