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歲闖的怨念,錢天澤毫不知情。
即使知道了,他也不會在乎。
誰讓現在王歲闖的父母都成了他的傀儡,兩者已然完全不在同一個層次了。
沒有了敵人騷擾的日子過得很平淡,也很充實。
一連好幾天,他都和風小暖住在一起。
如果被學校裏的人知道他這個大家眼中的廢柴竟然跟新任校花雙宿雙棲,不知會有多少人跌破眼鏡。
當風小暖拿這個跟他開玩笑的時候,他卻霸氣的哼道:“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過去的十幾年裏,我吃夠了低調的苦頭,如今我已決定不再任人欺負,誰要敢跟我找事,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好啦,知道你厲害了,可是我還是覺得最好不要傳出去比較好。”風小暖在說這話的時候,一手搭在他的胸膛上,另一隻手卻在被子裏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命根子。
在纖纖素手的輕撫之下,龍槍漸漸昂起了頭顱,露出了自己的猙獰。
“嘶……小暖,別玩了,再玩我可就把持不住了!”錢天澤一臉痛苦的叫了起來。
被女友的小手輕撫分身固然是很舒服,可是當欲-火升起來之後,卻又沒辦法熄滅,這對男人來說絕對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風小暖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吃吃的笑著:“把持不住就把持不住唄,大不了就讓你吃掉,反正我是賴定你了!”
話雖如此說,她的小手還是乖乖的挪開來,輕輕的在錢天澤的腹部來回撫動。
線條越來越分明的八塊腹肌摸起來手感非常不錯,這也讓她有些流連忘返。
不止一次的,她曾經幻想過這八塊腹肌發力在自己身上挺動的情形,每一次都以身體快要燃燒而告終。
她不敢往深裏想,因為那樣的話,她才是真的沒法把持住自己。
她很清楚,身邊的愛郎雖然一直很克製,但是當自己主動起來之後,就很難說會發生什麼事了。
也許做那事確實很舒服,但是她並不想這麼早就結束自己當少女的日子。
男人嘛,總是吃不到嘴裏的才會最珍惜。
一旦輕易得手,很容易就會轉移目標。
風小暖不敢肯定自己的男朋友是不是也會這樣,但她不想冒險。
性格上其實比較保守的她,曾經發誓一定不會在婚前發生性-行-為,而是要把自己最寶貴的貞潔保留到新婚之夜再虔誠的獻給對方。
現代社會的男女風氣越來越開放,別說成年人了,就算是未成年人偷嚐禁果的都大有人在。
風小暖不希望自己成為其中的一員,所以盡管心裏很想,但卻始終拚命克製著自己。
錢天澤輕輕的擁著她,一邊感受著年輕的身體傳來的火熱和彈性,一邊問道:“對了,小鈴鐺這段時間住在哪裏的啊?”
“你說她啊,她也沒在家裏住呢。”風小暖撇了撇嘴,不滿的哼道:“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搞什麼鬼,我和小鈴鐺都被趕出家門了。我還算好,起碼有你陪著,小鈴鐺卻隻有盧嬸陪。她每天從幼兒園放學之後,盧嬸就把她接到我家的另一套房子裏住,今天我還跟她通過電話,那小丫頭都快無聊死了。要不是有那隻小狗陪她玩,我看她早晚得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