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道兵是古元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隊長,嗯,副的,不過距離轉正也沒多長時間了。
剛剛連續破獲幾起要案,並且成功的將淪為惡勢力保護傘的前任刑警大隊長送進牢房後,顧道兵在公安局一時間風頭無兩。
此刻他正帶著自己的得力助手,刑警隊三中隊的隊長雲逸勘察一起奇怪的惡性案件現場。
剛剛跨入而立之年的顧道兵,以及比他更年輕四歲的雲逸都是從華夏公安大學畢業的,隻不過一前一後隔了四屆,算是學長與學弟的關係。
不過他們倆的關係好,可並不僅僅是這個原因,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是偵破案件的頂尖高手,雖然經驗未必有那些老刑警豐富,但是敏銳的洞察力、縝密的判斷力再加上豐富的學識,使得他們在辦案過程中有著無往不利的氣勢。
然而今天這起案件卻令他們犯了難。
沒辦法,現場保持得非常完整,但卻顯得極為不科學。
在接近報案後,刑警隊的人便立刻趕到了這處位於城郊某處的廢棄民宅當中,結果便發現了十幾個人倒在血泊裏,全都氣絕身亡。
根據對現場的勘察,刑警隊員們得出一個結論……這些人死於自相殘殺!
或者確切的說,這些死者其實是兩夥人,其中一夥親手用手槍擊殺了對方,同時也被對方用手槍擊殺。
這實在是太不合理了,就算兩夥人之間有什麼不得了的恩怨,也用不著使用這麼慘烈的手段進行對戰吧?
那根本不是對戰,分明就是自殺式的攻擊啊!
顧道兵在接到消息後,立刻帶著雲逸來到現場,經過仔細的勘察,他們不得不承認,先期抵達此處的同事們得到的結論似乎真的是正確的。
可是這並不合理啊!
這兩夥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顧道兵一邊沉思著,一邊來回踱著步子,忽然聽到一陣匆忙的腳步聲,不由得轉頭望去。
雲逸神色沉重的拿著一張紙趕了過來,將紙張遞給他,表情古怪的說道:“師兄,這事兒貌似有些複雜了。”
顧道兵沒有吭聲,低頭掃了一眼紙上的內容,表情也跟著變得古怪起來。
紙上是這樣寫的:“現已查明,兩批死者當中,其中一方正是被局裏監控已久的跨國走私團夥的人,另一方則是扶桑國秋田社的影武士,三天前以旅遊為名入境……”
顧道兵有些蛋疼的直啜牙花子,撇撇嘴說道:“這他瑪的就叫狗咬狗一嘴毛,隻是他們死在哪兒不好,非要死在我的轄區內,這不是給我添亂嘛!”
“嘿嘿,師兄你還怕出亂子嗎?就憑你的能耐,越是亂,就越能顯出你的本事,說不定再多亂幾次,你就能升到局長的寶座上了。”雲逸捂著嘴在一旁偷笑道。
顧道兵瞪了他一眼,“噤聲!你小子別嘴上沒個把門兒的,什麼話都敢往外說,萬一這要是讓局長知道了,還能有我的好果子吃嗎?”
雲逸幹笑道:“師兄我這也就是在你麵前開開玩笑而已……啊,對了,這次的案子要不要上報到省廳啊,這不是牽扯到小鬼子了嘛,咱們市局能搞得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