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天澤將風小暖先送回了禦廷山水的風家豪宅之後,然後才開車把林語夢送到了樓蘭花園的那套房子裏。
當然,他自己也留了下來。
由於在路上的時候已經吃過了飯,所以到家之後,二人各自去洗漱了一番,便回房間去休息了。
錢天澤倒還好,沒有什麼累的感覺,可是對於林語夢來說,這幾天的刺激卻是夠大的。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小男人很神秘很厲害,但是那也隻是在身手好,會功夫的層麵上而已,頂多就是懂醫術,有個貌似很厲害的門派在背後。
至於說隱身、飛行這些卻是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即使她的接受能力比較強,也有些吃不消。
所以她現在迫切的需要好好睡上一覺,讓時間來消化之前所見到聽到的一切。
總算還好,在第二天起床之後,林語夢就恢複了正常,在錢天澤出外晨練的時候她就把早餐做好了。
在吃早餐的時候,林語夢忽然說了一句:“小澤,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小暖,好好跟她再解釋一下。她畢竟還年輕,可能有時候會比較容易鑽牛角尖,你是男孩子,要多包容她,多體諒她,明白嗎?”
錢天澤放下手裏的筷子撓了撓頭,“夢姐,這些我都知道,隻是……隻是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接受啊。”
林語夢白了他一眼,抬手敲了敲餐桌說道:“你腦子都長到哪兒去了?如果她不願意接受你的解釋,恐怕早就直接提出來了!既然她沒提這個,那就說明她是在等著你的解釋呢。所以這事兒宜早不宜遲,你吃了飯之後就趕緊過去找她吧。”
“那……那你呢?”錢天澤明顯是被她給說動了,可是心裏還有些猶豫不定。
林語夢輕笑一聲:“怎麼,還怕我也不理解你嗎?”
看到她臉上那淡淡的笑意,錢天澤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嘿嘿,沒有,沒有,夢姐你可別誤會啊。”
吃過早餐之後,錢天澤略為收拾了一下,便依言駕車前往禦廷山水,來到了風家豪宅,找到了剛剛起床不久的風小暖。
“小暖,你起來了啊。”錢天澤一進門就看到風小暖在客廳裏鋪了一張軟墊,然後在上麵擺出了古怪的姿勢——這是在練瑜珈呢。
雖然有些腹誹這個年齡就開始練瑜珈有些為時過早,不過嘴上肯定不能說什麼,隻好擺出一副憨厚的笑臉來。
風小暖看到他之後,臉上也升起一絲笑意,但是和以往的熱情相比,今天明顯是要淡了許多。
這也就意味著,她心裏的心結還沒有解開。
如果錢天澤不盡快打開這個心結的話,還真說不定哪天她就會提出分手了。
別看在前世的時候錢天澤曾經威風八麵過,但是在感情方麵,他卻沒什麼經驗可言,還是在附體重生之後,才逐漸摸索積累了一些經驗。
所以在這個時候任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有什麼好辦法來解除眼前的尷尬,隻能有一搭沒一搭的引著話題,卻又三番五次的被風小暖臉上那淡淡的笑容所截斷。
風小暖的笑容,客氣而疏遠。
雖然能當著錢天澤的麵練瑜珈,這說明她沒把錢天澤當外人,但是與以前相比,這樣的態度無疑可以稱得上是冰火兩重天了。
好不容易捱到瑜珈練完了,風小暖心中的鬱氣也發泄得差不多了,她這才懶洋洋的站起身說了一句:“陪我到露台上走走吧。”
錢天澤自然不會拒絕,立刻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那副誠惶誠恐的模樣,險些讓風小暖笑出聲來。
好在她及時控製住了自己的表情和情緒,但是那不斷輕顫的肩頭還憋得通紅的皮膚,還是隱隱出賣了她。
二人來到樓上的露台,肩並肩的並排站在一個拐角處望著外麵的景色。
良久,風小暖忽然輕歎一聲:“天澤,你知道嗎,我現在看你就像是隔著一層毛玻璃似的,表麵上好像能看清你,可是卻又到處都朦朦朧朧的……能告訴我,真實的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嗎?”
錢天澤心知關鍵時刻到了,不由得神色一肅,認真的說道:“小暖,我明白你的意思,說到底,是因為我擔心你無法接受,所以有意隱瞞了我的不凡之處。因為我知道,像我這樣傑出的男人,就好比是黑夜裏的螢火蟲一樣顯眼,如果不低調一點的話,分分鍾都會有很多美女主動投懷送抱!雖然說對於很多男性來說那是一個非常美妙的場景,但是對我來說卻是毫無意義。因為我已經有你……我根本不需要展露任何不凡之處來吸引她們,相反還得想辦法掩蓋自己的風采,以免給你帶來不便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