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山社的總部守衛森嚴,不但有大量高手把守,更是部署了近千人的現代化‘精’銳‘私’人部隊,連重型武器都有不少。
要想攻入那裏,除非有一個團以上成建製的正規‘精’銳部隊,並且需要配備重型武器,陸空配合才行。
所幸的是,錢天澤他們現在要去襲擊的,並不是橙山社的總部,而是距離其總部不遠的一個秘密基地。
根據秋田社與山田社情報共享之後得出的分析結果來看,在那個基地裏有一個重要人物。
這樣說也不是太確切,嚴格的說來,應該是橙山社一個重要人物的家人。
橙山社的太上長老水戶洋平在五十二歲那年老蚌生珠,生了個寶貝‘女’兒。
本來這也是人生中的一大喜事,可問題在於,這個‘女’兒是‘私’生‘女’,是水戶洋平的情-人所生。
水戶洋平的老婆也不是普通人,她娘家正是橙山社的社長一脈,所以說話還是很有點份量的。
對於自己丈夫在外麵有‘女’人的事情,她是心知肚明,並沒有太過生氣——這本就是扶桑國最常見的事情,所以她並沒有大吵大鬧,隻是提了一個要求——不許把‘私’生‘女’帶回來。
在這種情況下,水戶洋平不敢違逆老婆的意思,隻好在外麵‘弄’了個所謂的秘密基地,然後把情-人和‘女’兒養在了裏麵。
後來他的那個情-人染了重病,丟下‘女’兒撒手西去,所以水戶洋平對‘女’兒格外的愧疚。
畢竟對一個小‘女’孩兒來說,從小父親不在身邊,母親又早早過世,著實可憐之極。
所以水戶洋平便盡自己所能,在物質條件上想盡辦法滿足‘女’兒的要求。
等到‘女’兒大學畢業之後,水戶洋平便早早給她定下了一‘門’親事,結婚的對象是社長的兒子。
這種事在橙山社這樣的社團中太正常了,組成社團的幾大家族基本上都是姻親關係。
錢天澤他們此次行動的目標,就是要把水戶洋平的這個‘私’生‘女’給擄走。
雖然不太清楚為什麼要對一個‘女’流之輩下手,但這是社長吩咐下來的任務,錢天澤自然隻能照辦。
反正那姑娘也是扶桑小鬼子,綁就綁了吧。
錢天澤隻能這樣說服自己,不再去考慮是否正大光明的事——‘混’社團的人什麼時候講過這個了?
……
“加藤君,前麵就是那個秘密基地了。”田中良太伏在山梁上,悄悄探出頭向下張望了一陣後,指著某個方向說道。
錢天澤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清楚的看到了一大片充滿了扶桑風格的莊園,不由得咧了咧嘴:“建得這麼明顯,哪裏‘秘密’了啊?”
田中良太嘿嘿嘿的笑了起來,表情猥瑣的說道:“這就是典型的假公濟‘私’嘛,水戶洋平那個老東西當年還是大長老的時候,利用手中的權力搞了一座莊園金屋藏嬌,為了避免被人指摘,才號稱是秘密基地,把水戶家族的‘私’兵放了一些在這裏掩人耳目。其實這些事情橙山社內部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隻不過那老東西一直沒有失勢,所以大家都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錢天澤也跟著笑了一陣,然後說道:“話說,他的‘私’生‘女’不知道長得怎麼樣,想必能被許給他們社長的兒子,應該不會太恐龍吧?”
田中良太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恐龍’是何意,吃吃的笑道:“加藤君,真有你的啊,這比喻還‘挺’形象!不過你還真別說,那老東西的‘女’兒長得還是很漂亮的,據說是要臉蛋兒有臉蛋兒,要身材有身材,而且天生媚骨,也不知道最後會便宜哪個男人……”
說到這裏,他的口水似乎有止不住要往下流的趨勢。
錢天澤在心裏鄙視了他一下,表麵上卻是順著他的話頭往下說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估計她早就已經不知道便宜了多少男人吧?”
“這倒不會。”田中良太搖了搖頭,神‘色’莫明的說道:“你別看水戶家不是什麼貴族,可是反而在這方麵特別傳統……嗯,其實社長的家族也是這樣,見識肯定是會見識,但是絕對不會親自嚐試,相比而言,也算是潔身自好了吧。總之,她現在一定還是個處-‘女’,這一點我敢保證!”
錢天澤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聳聳肩道:“好吧,她是不是處-‘女’跟我也沒關係,反正我又不打算娶她……”
“是啊,如果隻是****幾次的話,是不是處-‘女’還真是沒有關係呢!”田中良太打斷了他的話,一臉猥瑣的向他擠眉‘弄’眼道。
看到田中良太的表情,錢天澤險些一腳把這個猥瑣的家夥給踢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