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天澤的臉‘色’一正,說道:“巴先生,你既是修道士,那麼一定知道如今是末法時代,天地靈氣日漸匱乏,修煉也是越來越難。以你的資質來說,其實早就應該踏入築基期了,可是到現在遲遲被卡在這一關,你有想過是什麼原因嗎?”
巴天鬆歎息了一聲,“在下何嚐不知道這一點,可是一介散修,要什麼沒什麼,除了埋頭拚命苦修之外,在下又有什麼辦法呢?”
錢天澤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隨即又說道:“巴先生既然知道這東西是可以煉製丹‘藥’的,可曾想過借助丹‘藥’之力來增進修為呢?”
“想是想過,可是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不能把它修好的話,縱然在下早就記下了煉丹的訣竅,也是全無用武之地啊!”巴天鬆搖搖頭說道。
事實也是如此,這尊小鼎若是能得以修複的話,他要練習起煉丹來的話就會方便很多。
反之,如果要用普通的辦法來煉丹,成本實在太高,就憑他的財力恐怕是力有不逮的。
錢天澤一臉真誠的說道:“巴先生,不瞞你說,我的師‘門’叫做天醫‘門’,就是專‘門’研究煉丹之術的,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到敝‘門’做個客卿長老,哪怕它暫時無法修複,也可以有地方煉丹。不知巴先生意下如何啊?”
“天醫‘門’?專‘門’研究煉丹之術的?”巴天鬆眨巴眨巴眼睛,沉‘吟’著說道:“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在下自然是願意的。”
言下之意便是,如果天醫‘門’並非是專‘門’研究煉丹之術的話,那他是斷然不肯留下來的。
散修雖然清苦,可是畢竟自由得多。
若是要加入某一方勢力,或許資源方麵會富裕許多,可是同樣也會失去自由,至少不能再隨心所‘欲’的做事,必須要考慮自己所屬勢力的利益。
巴天鬆雖然隻是個散修,但並非對世間情況完全不了解,他也知道自己雖然在修道士當中隻能算是個微不足道的新嫩,但是如果放到古武界去的話,那就成了最厲害的強者。
萬一天醫‘門’不是像錢天澤說的那樣一‘門’心思的研究煉丹之術,而是別有所圖的話,搞不好他這個高端戰力就得被當槍使,出處與人戰鬥了。
錢天澤自然是明白他的顧慮的,嘴上也不說破,隻是說道:“如果巴先生沒什麼意見的話,我便讓師‘門’的人來尋你,到時候你去了一看便知我有沒有說假。”
巴天鬆微一沉‘吟’便答應了下來,以他先天九重的實力,就算是龍潭虎‘穴’也敢走上一遭,反正他自忖孤身一人的自己根本沒什麼值得別人圖謀的地方。
見他答應下來,錢天澤也是鬆了一口氣,當下投桃報李的說道:“巴先生請稍坐,待我把修複它的方法寫出來,你到了天醫‘門’之後,就可以‘抽’空著手進行修複了。”
聽到這句話,巴天鬆的臉上不由得閃過一抹愕然:“怎麼,錢兄弟不願親手動手幫在下修複它嗎?”
“我動手是沒問題,可是因為方法的緣故,修複之後,這東西可就成了我的法器,巴先生不心疼嗎?”錢天澤笑著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於是,巴天鬆立刻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畢竟他要的不僅是小鼎被修複,更得是修複之後能為自己所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