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察覺到有人在後麵盯梢,錢天澤便沒有直接往機場方向開,而是動了個小心思,向著郊區駛去。
好在往機場去的路和往郊區去的路在很長一段距離內都是重合的,所以看上去並不會顯得很突兀。
換句話說,後麵那輛金杯麵包車裏的人根本沒有意識到,其實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
由於第二天就是國慶節,所以今天路上車格外的多,一路堵車堵得讓人發‘毛’。
好在錢天澤訂的機票是可以改簽的,於是趁著在路上堵車的機會,他便用手機將自己的機票改簽到了下一趟航班,給自己留出了足夠的富餘時間。
在路上堵了足足兩個多鍾頭之後,他總算是將車開到了郊區,而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擦黑了。
錢天澤駕著車不緊不慢的在路上跑著,很快便偏離了大路,拐上一條破舊的水泥路,向著一片樹林駛去。
這個時候,一直跟在後麵的那輛金杯麵包車終於懶得再掩飾行藏,開著大燈就追了上來。
錢天澤心中暗暗冷笑一聲,油‘門’輕踩,車速漸漸的提了起來。
他開的這輛xc60雖然不是那種硬派越野,而是所謂的城市suv,但好歹車子的懸掛調校的還是比較偏向越野車的。
而身後那輛金杯麵包車就慘了,在破舊的路麵上不斷顛簸,將車裏的人顛得‘欲’-仙-‘欲’-死。
要不是錢天澤很快就在路邊停了下來,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車裏的人就會因為嘔吐而失去戰鬥力。
不過饒是如此,當他們從麵包車裏鑽出來的時候,一個個臉‘色’都有些發白,難看得要死。
錢天澤好整以暇的從車裏跳下來,抱著雙臂迎了上去。
“你們一路跟著我到這裏,不要跟我說是巧合。”
對方顯然被他的態度給鎮住了,互相望了一眼之後,一句話都沒說,悍然向他發起了攻擊。
顯而易見的,這七個人怎麼會是他的對手,雖然他們都曾經練習過格鬥功夫,也經曆過不少的實戰,但是在他的麵前,仍然不夠看。
麵對衝上來的七個壯漢,錢天澤不閃不躲,揮拳便打,跟他們來了個硬碰硬的對撼。
一拳一拳又一拳,七拳之後,還能站著的就隻有他自己了。
至於那七個壯漢,全都變成了蝦米躺在地上,身子蜷成了一團,無助的呻-‘吟’著。
“現在肯說了吧?”
麵對錢天澤嘲諷的問話,壯漢們仍然不肯開口,表現得相當硬氣。
錢天澤笑了,“看來你們都是硬漢啊,很好,我就喜歡折磨硬漢。”
這句話說完,他輕輕的跺了跺腳,一股暗勁順著腳掌傳到地麵上,將七顆小石子震了起來。
他伸手向前一抄準確的將小石子握在了手中,然後屈指連彈,每一顆小石子擊在了一個壯漢的身上。
被小小的石子擊中之後,這七個大漢的臉‘色’頓時狂變。
他們感覺到了從未體驗過的痛苦,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條肌‘肉’,每一根骨骼仿佛都被人活生生的用手撕開,然後一點一點的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