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林晨說道,“我已經給姑姑打過電話了。說我們協助警察做事情。哦,回去的時候,姑姑問你什麼,你不要多說,就說協助警察辦案,有些事情不能夠說出來,用這個理由來堵她的嘴,她應該不會多問的。”
“那合適嗎?”蔡小芹說道,“她不會懷疑嗎?”
“不會的。走吧,我們回家。”
回到家裏,才上七樓,林晨就發現七樓的客廳燈光通亮。姑姑正喝著紅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著音樂,她看到這兩個少年、少女的回來,這才按下暫停鍵,讓音樂停了下來。她看向林晨說道:“你說說,你們兩個熊孩子,三天不給家裏一個電話,你知不知道家人會擔心你們的?”
“姑姑,對不起,我當時忘記了。”林晨說道。
“幹媽,我錯了。我下一次一定給你打電話。”蔡小芹也連忙說道。
“好了,你們平安回來就好了。這次你們到底去做什麼了?”林東娥看向林晨他們問道。
林晨和蔡小芹兩個人坐到了沙發上,蔡小芹不說話,看向林晨。
“姑姑,我們就是去協助警察辦案,沒有什麼危險性的。”林晨說道。他覺得姑姑之所以想問他們去做了什麼,目的就是想要確定這件事情是不是有危險性。
就在林東娥還想和林晨他們多說什麼的時候,林東娥的手機響了。
林東娥接過了手機之後,整個人的臉色變得格外的嚴肅了,她最後說道:“好,我馬上就趕來。你們控製一下局麵。”
她說完這話,掛了手機,站起身來對林晨他們兩個人說道:“桌上還有一些吃的東西,你們如果餓的話就熱一下吃。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可能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看到林東娥行色匆匆的,林晨忍不住問道:“姑姑,出了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林東娥看了一眼林晨,然後說道:“你如果想知道的話,跟我一起去吧!”
“幹媽,我也一起去。”蔡小芹說道。
“你一個女孩子,那樣的場麵不合適你。你在家裏好好休息,放心好了,今天晚上我會讓林晨回來陪你的。”林東娥看向蔡小芹說道。
蔡小芹還想說什麼,可是林東娥已經帶著林晨下了電梯了。
“姑姑,發生了什麼事情?”在車上,林晨問開車的林東娥。
林東娥邊開車,邊說道:“出事的是我的一個合夥人。我在濱海市投資了一家小酒樓。這個小酒樓有五十多年的曆史了,因為經營不善,倒閉了,我的朋友和我一起收購了這間酒樓。”
“他投資了三千兩百萬,我投資了一千六百萬。”
“我們把這個酒樓拆了重新建設。計劃和審批,都已經弄好了,三天前就拆了酒樓。什麼麻煩也沒有,事情也挺順利的。”
“今天卻出事了。”
林晨不說話,他等著林東娥將事情說下去。
“死了三個工人。”林東娥說道,“事情很麻煩。”
“怎麼死了三個工人?”林晨問道。
林東娥說道:“事情我也不清楚。剛剛我的朋友打電話給我,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不合適出麵處理這件事情,這間酒樓雖然是他出了三分之二的資金收購的,但是卻是掛著我的名字。因此我要出麵處理這件事情。”
林晨問道:“姑姑,你不是把酒樓的拆建承包出去了?就算出了問題,也是建築商的事情,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怎麼也要你出麵?”
“去看看總是好的。”
林東娥的車畢竟是寶馬,從縣城到市裏也不算太遠。晚上十一點,車子就到了市裏了。到了酒店的拆建現場。
林東娥見到了建築承包商,一個姓陳的光頭,是胖得低頭看不到腳趾頭中年男人。他看到林東娥就說道:“林總,你來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林東娥問道。
建築承包商說道:“就是死了三個工人。沒有多大的事情。”
“這三個工人,到底是怎麼死的?”林東娥問道。
“拆酒店的主樓的時候,我們已經清場了,已經確定主樓裏沒有人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三個人卻還在主樓,結果樓被挖掘機推倒的時候,他們就被樓砸死了。”建築承包商說道,“這件事情,警局已經來人處理過了。”
“被封了?”林東娥問道。
畢竟發生了命案,命案現場肯定要被封的,若是被封了,那麼麻煩的事情就來了。這件事情如果不盡快處理好,那麼這個命案現場就會一直被封,那麼就無法施工,無法施工的話,就會影響到酒樓的重新建設。這對林東娥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