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了民警給他的寬大的警服和厚厚的軍用大衣,坐在了沙發上,慢慢地喝著熱水。坐在林晨麵前的是那個暈倒的婦女的家人,也是唯一照顧她的人,就是她的妹妹了。
她的妹妹也有家有口的,所以對於姐姐的事情,她除了同情之外,就是盡其所能地照顧了,但是她也不可能為了照顧姐姐天天呆在家裏不工作,隻能夠將姐姐鎖在家裏的一個房間裏,隻是她的姐姐雖然有一點精神不正常,但是並不是笨蛋,因此經常偷偷跑出來。
“真的給你們添麻煩了。”那個婦女的妹妹說道,“我會盡力照顧我姐姐的。”
林晨看向那個婦女的妹妹說道:“你姐姐這次醒過來之後,應該會慢慢地好起來的。但願你能夠引導她走出心裏的陰影,讓她重新找到幸福。”
那個婦女的妹妹聽到這話,看了林晨一樣,她還是第一次從這麼小的一個孩子的嘴裏聽到這麼穩重成熟的話來,她笑著說道:“但願吧!”
婦女的妹妹招呼著自己的丈夫扶著她姐姐離開了。
值班室裏的兩位警察叔叔送這家人離開了之後,又回來了。
白俊文和鍾霜兩個人一直坐在旁邊不說話,隻是看著林晨。他們兩個人此刻覺得眼前這個孩子,根本不像是一個十歲的孩子。這樣的孩子心智未免太過成熟了,還真的有一點像是看名偵探柯南的感覺。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我送你回家吧!”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警察叔叔問道。林晨從值班室的工作人員一覽表哪裏看到了這個叔叔的名字,他叫張超劍。
“我叫於小毓,家住在……”林晨當下就報了家庭地址。
“距離這裏不近啊。”另外一個警察叔叔說道,他的年紀二十多歲,沒到三十歲,名字叫做葛平鳳。
林晨馬上說道:“五站公車而已。我知道怎麼回家的。”
“算了,我們準備交接班了,到時候我回家的時候,剛好路過那裏,送你回家好了。”張超劍說道,“你一個孩子,我還真不放心,而且還穿成這個樣子。”
“不如我們送他回家好了。”鍾霜說道,“我們也剛好要到哪裏去辦事。”
“是啊,我們送他回家好了。”白俊文說道。
“還沒有問兩位呢,兩位好心人是……”葛平鳳問道。
“我姓鍾,單名一個霜字。”鍾霜說道,“我是來餘杭旅行,順便辦一點事的。剛好遇到了這件事情,覺得這個孩子和我的一個朋友很像,所以特別留意。”
白俊文說道:“我和她是一起的。”
白俊文說完這話,站了起身,然後拉著張超劍說道:“警察同誌,有一點事情……你過來一下。”
張超劍不解地跟著白俊文到了旁邊,白俊文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紅色的本本,然後遞給了張超劍。
張超劍看到了這個紅色的本本之後,看白俊文他們眼神頓時都不同了。
白俊文說道:“我們的身份你還需保密。這個孩子還是讓我們送他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