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賭了多少年?”南宮無極問道。其實他根本不相信林晨是什麼羅漢,他根本不相信迷信那套,雖然他覺得林晨非常神秘,但是絕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會是什麼羅漢轉世。他這樣子問這個拖拉車司機,純屬順口而已。
“兩年!”拖拉車司機豎起了兩個手指。
南宮無極看到這位拖拉車司機這樣自信滿滿的樣子,一時間好奇問道:“為什麼?”
“因為他就隻交了兩年的房租。”拖拉車司機立即說道,“我想應該就在這裏住兩年。否則的話,他就應該交多一些房租了。”
南宮無極不再說話了。
那個拖拉車司機接下來,絮絮叨叨地和他說了一些村裏的事情。也許是因為是小鄉村,村裏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左不過是那戶人家的孩子出去打工,賺了錢回來蓋了大房子,那個人就的孩子出去打工,結果遇到了黑心的包工頭之類的……還有一些是那戶人家的孩子讀大學了,結果畢業沒有工作,回到家鄉搞了養豬場和養雞場之類的。
和人聊天的時候,時間會過得比較快的。很快的,他們兩個人就到了村裏了,到了村頭,一棵大槐樹下麵,拖拉車司機就將南宮無極放下來,他說道:“你在這裏等著,很快就有人要到鎮上去的,到時候你可以搭車。”
“謝謝!”南宮無極說道。
拖拉車司機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謝。你們都是信佛之人,才來爬五台山的,我也信佛的,我們是蓮友了,相互間幫助不算什麼大事。”
拖拉車司機說完這話就走了。
南宮無極看著拖拉車司機走了之後,他就舉目環顧而去。發現槐樹下,竟然有兩個老人在下象棋,他剛剛下車的時候竟然沒有看到,如今竟然注意看到了。看來他還真的有一點心不在焉了。
他朝著老槐樹樹幹出走去。
“將軍!”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者很得意地將車挪動了帥的前麵,同時說道。
另外一個穿著短袖衫和短褲的老男人看了一下這棋局,然後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在思考出路。
南宮無極雖然是歌手,可是卻也會下象棋的,隻是棋藝不高而已,他也看不出什麼門道來,這盤棋局穿短袖褲子的老男人輸定了。
這個時候,中山裝老人十分的鎮定,笑著看向短袖衫男人。他抬頭間,無意看到了南宮無極,看到南宮無極的這一刻,他皺眉頭了,自言自語地說道:“怎麼有一個人在這裏偷窺我們下棋?”
穿短袖衫的老男人冥思苦想,想不出辦法,聽到中山裝老人這樣子說,他抬頭看了過去,看到了南宮無極,他馬上說道:“年輕人,給你一個機會。你替我下贏這盤棋,我替你解決你身上的麻煩,你看如何?”
“我的麻煩?”南宮無極愣了一下,隨即搖頭說道,“我沒有什麼麻煩,我就在這裏等車,看到兩位老人家下棋,好奇地走過來的。我的棋藝不行。”
“棋藝不行沒有關係,棋品不行,那就不行了。”穿中山裝的老人說道,“槐老鬼,你別帶壞了人家。”
穿短袖衫的老男人說道:“算了,那我認輸好了。今天就下到這裏了。和你下棋沒意思。我下一次和別人下棋。”
穿短袖衫的老男人說完站起身來了,他轉眼間就消失了。
嚇得南宮無極臉色蒼白得很。他真的有一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用手揉了揉眼睛,再仔細地看了一番。這一番,他再一次驚訝了。因為不僅僅是穿短袖衫的老男人不見了。就連和他一同下棋的那個中山裝的老者也不見了,而且他們下棋的棋盤也不見了。
仿佛剛才看到的這一切都是他的幻覺,這兩個人和棋盤根本就不存在。
南宮無極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難道剛剛的一切,根本是自己的幻覺?可是如果是幻覺的話,又怎麼那麼逼真呢?
不,不是真的,一定是自己幻覺,肯定是自己昨天晚上被野狼追趕,所以嚇出了神經質來了。
河小蟹十分遺憾地說道:“公子,剛剛那兩個老家夥,一個是這裏的槐樹精,另外一個應該是這裏的土地。如果南宮無極能夠接下來和他們兩個人下棋的話,那麼他身上的麻煩就可以解決了,可惜的是,他沒有能夠把握機會,還真的可惜了。”
南宮無極很快就鎮定下來了,他就用剛剛那看似荒謬的理論安慰自己,使得自己的人生觀得以保證。
“啊……那邊的那個年輕人,你在這老槐樹下發什麼愣啊?!”就在這個時候,有一輛麵包車在村口停了下來,車裏的人打開了車窗,就朝南宮無極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