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好不好?”花漸紅聽到嚴傲這話,她忍不住說道,“有本事,你上啊,你布置一個能夠長時間困住這些死氣的陣法啊!”
聽到花漸紅這話,嚴傲忍不住側頭看向了花漸紅,隻見花漸紅不過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而且還穿了一身紅色的連衣短裙,看起來十分的精神和喜慶。
“我不行。”嚴傲說道,“我昨天才剛剛受了傷,如今還沒有完全好。我沒有能力布置劍陣。”他說完這話,有些黯然了。他昨天就不該和上清派的那些家夥比試,他們那些不要臉的家夥,竟然十來個人輪流和他比試,搞車輪戰,害得自己最後法力不支,才受了傷。今天他根本沒有辦法使用法術召喚飛劍,布置劍陣。
花漸紅聽到這話,撇了撇嘴,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的表情。她那赤果果的鄙視,一時間讓嚴傲氣結不已,可是卻也沒有辦法。他確實沒有能力布置劍陣了。
“吱吱吱——”就在這個時候,花漸紅的口袋裏跳出了一隻紫色的貂兒,它躍身上了花漸紅的肩膀上,然後對著劍陣指手畫腳一番,轉過頭看向林晨,它的目光當中流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林晨看到貂兒這副表情,忍不住說道:“不行。你進去的話,那麼多死氣你承受不了的。你的修為太差了。”
“主人,那我呢?”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白色的風暴從天而降,瞬間落地化作了一隻有著藏犬一般大小的、卻全身是雪白的、有著兔子的耳朵的靈獸。
“五毒獸?!”看到這隻白色的靈獸,嚴傲吃驚地叫道。他剛剛耳朵沒有出錯吧,這隻五毒獸叫這個穿著白色錦衣的男子為什麼?主人?天啊,這個身穿白色錦衣的男子,竟然是這隻五毒獸的主人?!
林晨看了一下小咪,然後說道:“你的修為可以。”
“吱吱吱——”聽到林晨這話,小貂兒不幹了,它開始反抗林晨的不公平。它覺得它肯定可以比得上這隻五毒獸的。
小咪見狀馬上看向小貂兒說道:“你死心吧,就你那點破修為,還好意思進去。到時候,小心變幹屍啊!”
林晨看向小貂說道:“你真的不行。等下一次吧!”
“吱吱吱——”貂兒流露出失望的表情,無精打采地聳著腦袋。
“小咪,我們主仆二人,共同將這死氣收了。”林晨看了一眼小咪,然後說道。
“好!主人,我做好準備了。”小咪說道。它瞬間化為了一個球型,沒錯,是一個白色的、毛茸茸的,巨型的球型,這個球型上方就是它的腦袋,它的嘴巴變得很奇怪,就想是一個漏鬥一樣。
“開始了,注意了。”林晨說完這話,雙手不停地變化掐著指訣,隨即十指合攏,頃刻間從他的十指合攏出射出十道非常恐怖的光芒,這十道恐怖的光芒就像是十把飛劍一樣,朝著那劍陣某一處薄弱的地方射了過去,瞬間就將那個地方給破了。
“你發瘋了啊!”看到林晨這樣子做,嚴傲忍不住大聲叫道。他覺得眼前這個白色錦衣青年人真的發瘋了,要知道這劍陣一旦被破壞,那就意味著生靈塗炭了。別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是主動去修複這個陣法,或者是加固這個陣法,或者是在這個陣法之外再布置一個陣法,可是這個家夥竟然還出手破壞這個陣法。
他當下就要出招來阻止林晨,並且隱隱地想要和林晨為敵。很顯然,他將林晨看成了是那種邪修士了。
他的劍還沒有被召喚出來,手才開始掐指訣,就被旁邊的花漸紅抓住了他的手。花漸紅瞪了他一眼,罵道:“你想死嗎?”
“想死的人是他!”嚴傲說道,說話間他一把將花漸紅的手扯開,然後一掌打向花漸紅。他自然不會對花漸紅下死手的,畢竟花漸紅看起來不過是十一二歲的孩子。他是不會對這樣的孩子下死手的。
他這掌打來,也就隻是將花漸紅打飛,讓她不要阻礙他。
不過他的掌還沒有碰到花漸紅,就被花漸紅用她的手掌和他相對,兩個人功力相當,瞬間就將對方彈開了。
“好手段。”嚴傲忍不住看向花漸紅說道。這樣小小年紀就有這麼厲害的修為,看來這個小姑娘也不是普通的小女孩,更不是普通的修士。這個小女孩的天資肯定是高於常人。若是能夠將這小女孩帶回蜀山派,收為弟子的話,那距離蜀山派的山門振興沒有多久了。
此時此刻林晨的劍指已經破了那個劍陣了,那個劍陣的一處被打破了之後,黑氣瞬間從這個破的地方,往外傾瀉。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浩浩蕩蕩的。
看著奔流湧出的黑氣,嚴傲也顧不得和花漸紅打架了。花漸紅自然也沒有心思和嚴傲打架。
“你到底在幹什麼?!”嚴傲忍不住說道,說話間他又一次掐起了指訣了,此刻他已經顧不得他的身體有沒有能力再布置劍陣了,他決定了,他一定要布置劍陣,阻擋這些黑氣傾瀉下山,否則的話山下的百姓,估計是一個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