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露坐在一旁聽見司夜爵的問話的時候,心裏一喜,剛要開口說好,就被安瀾先開口說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看溫小姐的身體不是很好,我又不會照顧人,萬一你要是半路犯病了,可怎麼辦呢?”
溫露聽到安瀾的話之後,瞬間臉上的笑意開始凝固了起來。
這個時候就見安瀾繼續的開口說道,“怎麼了?是我說的不對嗎?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
安瀾顯然是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
坐在一旁的司夜爵豈會不知道安瀾的心中所想,也是沒有打斷安瀾的話。
並且還在一旁幫襯著安瀾說話,“對啊溫露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呢,我竟然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其實……”
溫露話還沒有說完,安瀾就在一旁繼續的開口說道,“溫小姐,我們也是為了你好,你還是在家好好的待著吧。”
“可是……”溫露再一次的想要開口說話。
這一次卻是司夜爵說道,“行了,就這樣決定了吧,你就好好在家待著吧。”
溫露聽著司夜爵說出的話,簡直就像是要哭了一樣的看著司夜爵。
安瀾沒有在看溫露,而是從一旁的沙發上站起身來,朝著司夜爵說道,“走吧,別下午了,就現在吧。”
“嗯。”
司夜爵見狀也是從一旁站了起來。
兩個人出來之後,安瀾也是好奇剛才司夜爵為什麼會幫助她說話。
但安瀾沒有問。
可能是司夜爵也是不想帶著一個病人出來吧。
“司夜爵?”安瀾坐在司夜爵的車裏麵,側頭看了一眼司夜爵,並且出聲叫了他一聲。
司夜爵聽到安瀾叫自己之後,很是詫異的問道,“什麼?”
“你來t國和拍下那個藥就是為了那個女的?”
司夜爵聽到安瀾的問話之後,心裏一笑。
本來以為安瀾看見了會是不在意的表情,可算是等到安瀾自己問出來了。
司夜爵心裏笑著,麵子上,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開著車,“是。”
雖然安瀾心裏麵早就知道了答案,但是現在聽到司夜爵從自己的嘴裏麵說出來,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
安瀾也是抓不住自己心裏麵的思緒到底是什麼情況。
安瀾淡淡的“哦”了一句。
繼而頓了頓之後,安瀾繼續的開口說道,“既然你藥都已經送來了,那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啊?”
“你就這麼想回去?”司夜爵問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不是啊,既然你藥已經送到了,不就是沒有什麼事情了嗎?”
安瀾對司夜爵的行為很是無語。
明明已經是沒有事情了,還不走。
難道在這裏還沒有待夠是嗎?
還是說離不開某人啊。
安瀾在心裏麵小聲的嘟囔著這些話。
司夜爵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安瀾能夠很明顯感覺到司夜爵一瞬間的愣神。
隨後就見司夜爵開口說道,“但是現在沒有人會配那個藥,不敢貿然行動。”
“那誰能?”
“神醫水門。”
原本安瀾正打算開下車窗透透氣,但是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很顯然自己的手步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