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不知道司夜爵從哪裏準備了紅酒。

給兩個杯子倒好之後,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兩個人也是來到一旁的地上坐了下來。

兩個人背後靠著床。

安瀾一邊手裏麵拿著紅酒,一邊慢慢的說著,“你不會是要把我灌醉吧?”

司夜爵聽到之後,不否認反而承認的說道,“對呀,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安瀾聽到之後笑了笑,沒有說話。

笑話,她行走了這麼多年,形形色色的見過多少人,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別說是這一杯酒了,就是一瓶,估計也是沒有什麼事情。

安瀾並沒有開口解釋,而是拿著手中的酒,直接一飲而盡。

司夜爵看見安瀾的行為,也是不阻止。

他現在巴不得給安瀾灌醉了呢。

司夜爵看著安瀾,之後也是把手中的酒喝了下去。

“想和我嘮什麼?”

“嘮嘮你吧。”司夜爵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先是停頓了一下,隨後繼續開口說道,“你是誰?”

司夜爵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非常認真的看著安瀾。

安瀾注意到司夜爵的視線,也是朝著司夜爵看了過去。

兩個人的眼睛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對方。

安瀾沒有先說話,而是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司夜爵。

“就想知道這個?”安瀾開口問道。

司夜爵聽到之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安瀾先是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司夜爵的目光,依舊是沒有挪開。

一雙眼睛一直在看著司夜爵的眼睛。

“我就是安瀾,我在鄉下長大,小的時候經常被欺負,所以就學會了防身術。”

安瀾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些,司夜爵會不會相信。

頓了頓之後,繼續說道,“至於我是神醫這件事情,還是一個偶然,一個偶然的下午,認識了一個神醫,他教會了我一身本領,最後她也失蹤了。”

安瀾的語氣就像是在述說著一件事情。

但是最後安瀾在說到失蹤的這個事情的時候,神色微微的有點不自然。

司夜爵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安瀾有點神傷。

伸出一隻胳膊來,將安瀾攬在自己的懷裏麵。

安瀾見狀,不動聲色的用眼睛的餘光瞄了一下司夜爵的手。

隨後繼續的看著司夜爵說道,“我師父說,不要告訴別人我的真實身份,所以我就誰都沒有告訴過,一直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出來。”

司夜爵聽著安瀾的訴說。

其實心裏也是知道的。

神醫水門,外人是沒有人見過的。

不知道高矮胖瘦,隻知道是一個男的。

但具體有沒有人見過,別人也是不知道。

司夜爵聽著安瀾說著這些,內心裏麵也是能夠理解的。

畢竟現在黑白兩道,可是花了重金在找水門下落呢。

司夜爵看著安瀾說的這些話,眼裏麵滿是心疼的看著安瀾,“那你是不是很累,躲了這麼久。”

安瀾聽著司夜爵的話想了想,其實也就還好吧。

但安瀾並沒有告訴司夜爵這些,而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司夜爵見狀,更加的開始心疼起安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