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始皇八年一月末,**在進攻大鄴城第一次失敗之後再一次猛攻大鄴,這一次由於釗作為主將,胡彥胡謹與李雲奭作為副將。李雲奭是於釗特意向沐賢安求來的,沐賢安便允了他。這段時間,沐賢安一直照顧沐留陽母子兩個,沐假也在附近忙活,找了唐國最好的大夫,照顧沐留陽的母親。
唐國若水鎮內,於釗在此設立了南伐大營,專門用於進攻二齊。“大人,大鄴城被加固了,我們的攻城器用不上啊!”李雲奭之子李碸澤上前報告說道,李碸澤是於釗部的中軍將領,官職雖然不大,但畢竟在軍中也認識了許多人,關係也算處得來。“子澤,皇上下的命令,必須拿下大鄴,你說我有什麼辦法?”於釗看著李碸澤問道。李碸澤頓了頓,隻好點了點頭,退了出去。胡彥是一直站在一邊的,說道:“於大人,皇上也沒下這個命令啊,怎麼。。。。。。”於釗頓了頓,說道:“拿下大鄴,這功勞就是我們的,到時候我入青龍,你們臉上不都有光嗎?我做錯了嗎?李雲奭李碸澤父子是來協助我的,不是來指揮我的,你做好你的事就行,到時候我保你無事。”於釗說完,胡彥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隻是站在一邊。
自從一月開始,南齊軍也北伐齊國,齊國被夾在中間,兩頭為難。齊國不少人說是田清呂玉鬆出使失敗釀成的禍,要求嚴懲二人。但田清畢竟是掌權朝廷的相,無論是誰也撼動不了他的地位,除了那個女人。她是齊國現君薑聰的生母,是齊武成帝的皇後。現在朝廷之上,她最大。坐在她身邊的薑聰,也隻是整日哭鬧。台下的群臣有所不滿卻也隻能憋在心裏。“武成後!現在唐與南齊二軍共伐齊國,江山社稷即將不保,臣建議一邊抗敵,一邊揪出殺害武成帝的凶手,嚴懲!”田清在朝廷上說道。話音剛落,唏噓聲四起,當然真正的凶手薑鈞就站在裏麵,他臉色平淡無奇,反正又找不到自己,其他的都無所謂。“薑鈞,你身為齊國老臣,父親更是齊幽王齊昭王二代君王的近臣,怎麼現在國家危難,你反而閉口不言?”武成後微笑著問道,這個微笑,似乎是一把刀。
“回武成後,臣雖出於‘四世三公’,國家有難臣必須有所作為,隻不過不知如何作為,十分發愁。”薑鈞平靜地說。周圍的群臣此時都驚訝地望著薑鈞,他們根本不知道薑鈞的身份!這時,薑鈞身邊的一名大臣說道:“薑公,我乃汝南許相,現在官位司徒。想與您交個朋友。”薑鈞沒有看他,說道:“不必了。”這時,上麵的武成後發話了:“真的嗎?那你就負責逮捕武成帝的凶手一事,如何?”話音剛落,薑鈞走了出來跪在地上:“謝武成後!”
一月二十八,酉時,無數**士兵躺在了大鄴城外,再也回不來。臨走前,於釗騎著馬回頭望了望成片的屍體,隨後快步離開。月亮升的很早,酉時便出了月亮,前幾日下的雪,打亂了於釗的計劃,這幾日隻要是於釗不帶兵出擊大鄴,便窩在指揮中心看著地圖發呆。“於大人,再這麼下去,可對我們不利啊,不如我們去遼東郡借兵?共同伐齊?功勞是會平分,但起碼是能有功勞啊,久攻不下,皇上也會很生氣的。”李雲奭站在一邊,小聲地說。於釗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是啊,過了時間,就怕皇上怪罪。我聽說南齊也在進攻齊國,怎麼還沒引起齊國重視?”
李雲奭頓了頓說道:“南齊雖然國君勵精圖治,但士兵們軟弱無力,進攻缺乏力量,進攻經常被瓦解。”說完,於釗再一次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讓李雲奭退下。李雲奭走出於釗的房間,發現李碸澤站在外麵,問道:“父親,怎麼樣了?”李雲奭望了望李碸澤,搖了搖頭,雖然沒說話,但把李碸澤拽進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