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二人便來到了田清稱病的寧龍鎮,在若水還不是齊國都城之前,寧龍鎮隻是若水旁邊的一個小村子,齊國遷都之後,寧龍便順勢成為都城旁的小城。如今則是田清稱病的地方。走進寧龍鎮,直奔鎮府。這個鎮不設縣令,說白了田清就是寧龍鎮的縣令。走進房間,看見田清悠哉遊哉帝躺在床上。“田相,薑鈞來了。”聽到這個名字,田清急忙坐了起來,蓬鬆的頭發掛在臉龐旁邊。“坐坐坐。”田清急忙禮貌招呼。
薑鈞站在一邊,問道:“何事?”
田清笑了笑:“你雖然支持武成後掌權,但卻對武成後有所不滿。是嗎?”
“和你有什麼關係?”薑鈞問道。
“我也與你一樣啊,雖然那些武將希望我能掌權,但我畢竟不是皇帝,不姓薑,所以我有一個辦法,能讓你打倒武成後,成為皇帝。”薑鈞不假思索地否定:“你就是個騙子。”說完拔出刀,立刻將刀架在田清的脖子上。
“嗬嗬,武成帝的死,可不是隻有你自己一個人知道啊。有些事情,還是分幾個知情人為好。不過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你的把柄呢?”
“你要幹什麼?”
“殺掉薑聰,讓你做皇帝。僅此而已。”田清說道,說完站了起來:“薑鈞你明白嗎?全國的武將都在支持你,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見,而是全國的意見!薑聰是個還在吃奶的孩子,武成後隻是一個女人,什麼都不是,齊國交到他們的手中,早晚滅亡。隻有軍人才可以統治齊國,明白嗎?隻有武將才可以帶領齊國,明白嗎?隻有我們才能滅亡唐國!明白嗎!這寧龍鎮都是我的人,你若答應便帶著這名王玉佩離開,如果不同意,留下你的一根手指。”
薑鈞頓了頓,看了看田清擺在桌子上的名王玉佩。隨後緩緩伸出手,拿起了玉佩,走出了房間。
“田相,您還沒跟他說殺薑聰的辦法呢,他會不會壞了我們的事?”呂玉鬆等薑鈞走遠之後說道。
田清笑了笑:“姓薑的還不好找?齊元王雖為齊顯王之子,但卻是沒落之輩,其王位之宗為齊哀王的,所以可見王位並不是隻有血緣關係才能左右,隻要你有實力,你姓什麼都可以。”
若水城,光智殿
薑聰躺在床上,沉沉地睡著。這時,薑鈞推門而入,看到了坐在梳妝台看書的武成後。“你。。。你幹什麼?”薑鈞頓了頓,平靜地說道:“臣。。。有事彙報。”武成後先是一驚,隨後說道:“那快說,皇上已經睡著了,我也快休息了。”薑鈞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武成後,這裏遠離正殿,守衛的士兵也已經被我支走。”薑鈞淡淡地說,武成後越聽越不對勁,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後退地問。武成後退後一步,薑鈞便前進一步。“薑鈞你要幹什麼?”武成後退了幾步便倒在床上,“來人!侍衛!”但卻無人回應。
薑鈞將武成後摁在床上,脫掉衣服之後開始親吻。但武成後卻竭力反抗。“我告訴你,這是能保護薑聰的唯一一個機會!”武成後愣住了,隨後流下了兩行淚水,隨後便任憑擺布。
第二天一早,武成後站在大政殿前,對群臣說道:“昨日,我受先帝托夢,薑聰幼而不聰,不配帝位,我試問先帝,先帝曰鈞可。我再三試問,先帝皆曰鈞。今日,便廢黜薑聰帝位,改封為優國公(分封優州),嗣位則歸於大統者,立薑鈞為帝。”隨後薑鈞穿著帝服從後屏風走了出來,說道:“朕承服帝位,從先皇驟崩而始。先皇驟崩,歸於五行。先帝逸命,朕承皇天之眷命,列聖之洪休,奉武成皇帝之遺命,屬以倫序,入奉宗祧。內外文武群臣及耆老軍民,合詞勸進,至於再三,辭拒弗獲,謹於今祗告天地,即皇帝位。深思付托之重,實且兢業之懷,惟我先帝與優國公,運撫盈成,業承熙洽。茲欲興適致治,必當革故鼎新。事皆率由乎舊章,亦以敬承夫先誌。自惟涼德,尚賴親賢,共圖新治。其以明年為天誥元年。大赦天下,與民更始。所有合行事宜,條列於後,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