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均尚看看歐承逸,再看看程小悠,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真是複雜難懂。
不過既然說起來這個,他看著小悠說道:“你現在要是回到學校,到時候學校的人肯定是會對你這件事很關注。”
他不知道怎麼說比較好,隻能隱晦的用這件事來形容。
“沒事,有我!”歐承逸淡淡地說道,但是挺拔的身形中帶著天生的威嚴,好像是隻要有他在,就不會有什麼。
程小悠看著他一愣,曾幾何時,也有人這樣對她說著同樣的話。
那個人一臉冷傲,但是隻會對她一個人笑。
眼淚不自覺地突然從眸中掉落,像是隔著歐承逸看到了另一個人。
有時候,身邊少了一個人,那種鈍痛是會延續很長時間。在生活的點點滴滴,見到了相似的場景,就會變成這樣。
“哇,程小悠,你怎麼哭了,這是感動的?!”雷均尚看著程小悠吃驚地說道,沒有想到小悠會是這樣子。
“走開!”歐承逸卻直接推開了雷均尚,他知道小悠現在應該是想起宮澈了,不然不會直接掉眼淚。
“沒事,我沒事!”程小悠看著眼前的歐承逸,本來是想把眼淚擦幹,卻不知道為何心裏大慟,一下子蹲在地上。
那個說起來會保護她,說起來女生就是要站在男生身後的家夥,現在,已經不在身邊了。
那個說起來要永遠在一起的家夥,就這樣對著那些人說他們已經分手了!
“騙子,他就是個騙子!”
程小悠在地上嗚嗚地哭著,想起來脖子上那個玫瑰花的項鏈,伸手就想要摘下來。
可是,動手的時候才想到,原來這個是沒有接口的。
那個霸道的少年曾經說過,這輩子她都別想要摘下來。
她發狠地想幹脆直接拽下,可是想起來那個在高空上熱氣球的石岩,卻根本就舍不得這樣去做!
她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膝蓋,埋頭痛哭了起來。
歐承逸站在她的身邊,根本就不知道要怎樣去安慰她。
雷均尚此時才後知後覺原來小悠是因為失戀才在這裏痛哭。
霍炎看著小悠的樣子,歎了口氣,走過去直接把她抱起來走向了浴室。
“你要幹嘛?!”雷均尚看著霍炎,沒有想到霍炎抱著去那裏做什麼。一男一女,走進浴室,這能怪他想歪嗎?!
“想哭的話就坐馬桶上好好哭,待會把這些情緒都衝走!”霍炎看著小悠說道:“這裏沒人打擾你!”
霍炎說著,自己走出浴室,把衛生間的門給關上,看著外麵的雷均尚和歐承逸說道:“別圍在這裏了,要不,我們打個牌?!”
“那好,鬥地主吧,我剛學會的!”雷均尚很感興趣的說道。
“沒興趣!”歐承逸黯然地看著衛生間大門,轉身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霍炎聳聳肩,拍拍雷均尚的肩膀:“來幫我畫圖吧!”
“才不要,你那個麻煩死了!”雷均尚嫌棄的說道,建築設計的構圖要比服裝設計麻煩一百倍,他之前上當幫過他沒給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