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他沒說,但是江漓懂:“沒關係,我認得出你,而且我說過,你走丟了,我會把你找回來,不會讓你被人困住的。”
他最恐懼的是,被人禁錮在黑暗裏,無窮無盡。
可是他明白,男人要負責任,要有勇氣,敢拚,所以從沒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
但她懂。
她說過她沒有感情,本以為她不通人心,卻比任何人都要看的明白。
沈焰湊近了些:“給我親一下。”
江漓轉過身,腰抵著陽台的圍欄,她身子微微後仰,長發飄在風中:“一下就行了嗎?”
當然不行。
沈焰低頭:“雖然吧,你是個數學腦袋,但也不用每次都對數字那麼敏感,就比如接吻的時候,我說親一下,那肯定不止一下的。”
江漓一本正經的:“怎麼樣才算一下?”
這個問題有點難。
“一定要知道答案嗎?”
“也不一定。”
沈焰用手指做梳子狀,梳進她的長發裏。
發質很軟,不染不燙,燈光下泛著好看的橘色。
她真的哪兒哪兒都好。
沈焰吻住了她,這回有點急,熾熱的溫度仿佛要融了她所有的冰涼。
他親她的臉,細細碎碎的聲音裏帶著喘:“別離開我……”
她被親得意亂情迷,腦子都懵了,這時他說什麼,她都會答應:“嗯。”
“阿漓,”沈焰稍稍鬆開了些,被黑夜掩蓋住的耳尖兒紅得透血,“我能做點過分的嗎?”
她回家以後,就換了一件襯衫,很寬鬆也很長,下擺蓋到大腿那兒,領口開了兩顆扣子。
江漓閃著睫毛,一雙眼睛清清亮亮的:“你都說是過分的了。”
“那就是不行了?”懶懶的尾音上揚,他在誘惑她。
果然,她被誘惑了:“行。”
他把她壓在圍欄上,撩開沒扣好的衣領,親在她鎖骨上。
“明天穿高一點的領子去上班,這個不能給人看見。”
忽然,沈焰想到一件事:“阿漓。”
江漓乖乖的摟著他的脖子,望著他:“嗯?”
這個問題,其實他不想問的,但是不問,糾結的很。
“他有沒有這樣親過你?”
“誰啊?”
沈焰遲疑兩秒:“就,另一個我。”
問這個很蠢吧?
同一個皮囊,之前她也不知道這個情況,就是被親了,也……
也什麼也!
他心裏堵得慌。
“沒有。”江漓很肯定。
“真的?”不是不相信江漓,是不相信二爺,女朋友這麼漂亮,他就不信那位能憋得住。
江漓思考幾秒,點頭:“真的,你和他是不同的狀態,我認得出來,他對我很有禮貌,沒有越界。”
聽了,沈焰鬆了一口氣,但下一秒,又緊繃起來。
他臉湊過去,嗓音裏透著不爽:“你在誇獎他?”
很有禮貌,沒有越界,算是誇獎嗎?
江漓望著近在咫尺的他,主動在他側臉頰上親了一下:“你又吃醋了。”
沈焰眼皮耷拉了下,渾身冒著一股懶散勁兒:“吃醋又不犯法。”
這理由很充分。
江漓“哦”了聲,不說話了。
穀</span> 沈焰就這麼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