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族宗祠的古樸、厚重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

“呼!”

一陣狂風裹挾暴雨,刮進了炎族宗祠之中。

元珞顧不得暴雨狂風,急匆匆一邊推開門,一邊帶著極度震驚地口氣問道:

“爹,我始終不敢相信,那虎丘族烏昆真的玄境強者嗎?爹你是不是弄錯了啊?”

“爹不會弄錯,那的的確確是玄境印記!”

族長元金沙搖頭歎道,“其實,爹比你更希望那烏昆,不是玄境強者!可惜……”

“爹,虎丘族烏昆最近十年來,才在炎龍山脈一帶略有名氣,可是為什麼近年來,突然聲名鵲起,先是誅殺虎丘族族長和幾位族老,然後奪取了虎丘族的控製權,隨後連續一年來覆滅了風印族,如今青石族,以後……”

元珞雖然心中氣憤,但是不得不麵對殘酷現實。

“爹不是說過嗎,就連中土大地之上,那些王朝諸國之間,也很少有玄境強者,就連孟延祖所在的大梁國開國老祖,也不過是虛境強者……”

“大梁國開國老祖雖然是虛境修為,但是那也是百年前的事情,如今可是百年後,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誰能預計百年後,更何況,如今的王朝諸國,一些隱藏的天賦或者修為的隱士、散修,大有人在,雖然一些王朝中的天榜上占據榜首的大多是虛境強者,誰能真正知道王朝的真正的底牌。

“就說大梁國開國老祖,如果百年前是虛境強者,如今百年後,修為實力估計也是玄境了……

“至於烏昆那小子,是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修煉奇才,爹不知道,但爹知道,如果兩日後,爹不動用炎族“焚脈煆體秘法”和龍鱗甲,炎族全體族人最終的命運……你也可想而知……”

“可是,爹,那焚脈煆體秘法……對爹的身體傷害實在太大了,爹你……”

元珞實在不忍心,正說著,族長元金沙抬手阻止道:

“同宗的風印族、青石族被虎丘族滅族,我身為炎族族長,如今整個炎族族人大敵當前,你讓爹怎麼能隻為了自己活命,而棄全炎族的性命而不顧!”

元金沙一臉肅然,認真道,

“你不用再說了,如果爹以炎族的焚脈煆體秘法能擊敗烏昆那小子,無論爹是重傷,還是死亡,都是值得的!

“隻要能護住整個炎族,和炎族傳承了千年的通天神碑……爹無論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總不能在我元金沙手裏,傳承炎族的千年通天神碑的開啟秘法,被外敵奪走,就算爹活著,有何臉麵麵對整個炎族族人,如何麵對炎族諸位先祖……”

元金沙一番話慷慨激昂,元珞聞言,也是為之動容,臉頰的肌肉不住抽搐,眼睛也漸漸濕潤。

“爹……”

元珞聲音哽咽。

“元珞,跟我一起,先叩拜先祖,再取出炎族焚脈煆體秘法和龍鱗甲……”

炎族祠堂,後堂之中。

藏身在一角的孟星河聞言,與月融兒對視一眼,兩人都不由暗暗吃驚。

孟星河和月融兒兩人心中,不由對族長元金沙肅然起敬。

“轟哢哢哢……”

族長元金沙和元珞兩人祭拜好炎族先祖後,啟動了宗祠暗格中的開關,一道暗格隨著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