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佳思,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做出如此肮髒的事,你還有臉嘛!”
葉風正在安慰錢佳思,忽然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一臉怒目地站到麵前,眼神冰冷至極。
錢佳思正在葉風懷裏哭著,忽然聽到有人憤怒地一吼,隨即她迷迷糊糊地轉過頭。
當看到麵前男子時,錢佳思臉色不由一變,“建輝,是你!”
任建輝鐵青著臉看向錢佳思,“沒錯是我!哼,沒想到吧,竟然讓我撞見你的好事!”
“錢佳思,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這個小子是誰?他不會是你養的小白臉吧?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聽到任建輝的訓斥,錢佳思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不滿之色,“建輝,請你說話注意點兒,不要隨便造謠!”
今天她已經聽到好多次小白臉,心裏已經厭煩到了極點。
“造謠?哈哈!錢佳思,你可真是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剛才你們兩個在那做了什麼,我全都看在了眼裏,難道這還有假?”
一提到剛才,錢佳思也不禁想起自已剛才因為情緒激動而鑽進葉風懷裏尋求安慰,那是自已一時衝動,並沒有別的想法。
她就算真的對葉風有什麼想法,葉風身邊那麼多鶯鶯燕燕,她根本排不上隊。
“任建輝,你說我可以,但你不許侮辱葉先生,她是我的朋友,不是什麼小白臉,請你把嘴巴放幹淨點兒!”
任建輝見錢佳思語氣變得強硬,心裏更是惱火。
“錢佳思,我大哥雖然死了,但你依然是我們任家的媳婦,一日是任家的媳婦,終身就是任家的人,你這輩子都不允許再嫁,也不可以找任何男人,玷汙任家的名聲!難道,錢鴻德沒告訴過你嗎?”
錢佳思立刻臉色氣得通紅,她憤怒地一指任建輝,“任建輝,我從被你們趕出任家的那一天起,就再也不是任家的人了,你休想要束縛住我的人身自由,我想嫁給誰就嫁給誰,我想找什麼樣的男人,就找什麼樣的男人,你們任家管不著!”
錢佳思當初回到錢家,任家確實警告過錢家,讓錢佳思守寡一輩子。
那時,錢佳思已經對人生徹底絕望了,並沒有找男人的心思,所以也就一直守身如玉,但她打心底裏對任家的霸道很是不滿。
今天,她本就情緒低落,一肚子的火氣,現在又被任建輝如此數落,她再也承受不住了。
錢佳思快速將倒滿紅酒的酒杯端起,幾步走到任建輝麵前,一下子潑了上去。
鮮紅的酒液在任建輝的臉上肆意流淌,那身幾十萬的西裝更是被染成了花斑狀。
任建輝萬萬沒想到,一向溫柔沉默的錢佳思,暴躁起來竟然像一隻母老虎。
被紅酒潑到臉上,任建輝瞬間怒滿胸膛,“錢佳思,你這個臭*女表子,敢對我動手!我今天就要用家法來收拾你!”
說話間,任建輝揚起巴掌,照著錢佳思的左臉就打了下去。
啪!
一聲輕脆的響聲,錢佳思本能的身子一哆嗦,可臉上卻沒有一絲痛感,她下意識地睜開眼睛,隨即便看到任建輝一臉驚恐地捂著自已的右臉。
而此時,葉風已經穩穩地站在自已身前,錢佳思心裏不由一暖,本能地靠在葉風身後。
“你,你他麻敢打我!”任建輝看著眼前的葉風,一臉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