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王曉在某次秘密行動中身受重傷倒在了郊外。
憑借僅存的體力和強烈的求生鬥誌,王曉艱難地爬到一條馬路邊緣,希望有好心人能幫他一把。
然而,冰冷的事實如同過往車輛冰冷的輪胎一樣從他的心靈上一次次碾過去。
或許是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又或許是怕惹上麻煩。過往的車輛沒有一輛願意對垂死邊緣的王曉伸出援手。
直到那一刻。
一輛粉色的超跑停在了他的麵前,從超跑上下來一位擁有雪白修長雙腿的女士。
女士艱難地將王曉搬到車上,然後飆車般飛快地趕到醫院,將王曉送到急救室。
等到王曉脫離危險期蘇醒時,那位女士已經離開了。但朦朧間,王曉似乎聽到醫生稱呼那位女士為白小姐。
王曉問醫生白小姐去哪了,醫生卻對白小姐的身份閉口不提。
這讓王曉心中很是疑惑。
康複出院後,王曉因身懷要務,必須回歸組織。直到一年後才有機會去尋找白小姐。
通過大量的人脈和手段,王曉終於從醫生嘴裏得知了白小姐的身份,當他千方百計的找到白小姐住處時,卻殘忍的發現,白小姐已經在一年前遇害...
而王曉對白小姐的印象也就僅停留在那一瞬間的側臉。
“沒錯了,一定是她。”
“可她怎麼會是銀行的大堂經理?她不應該是...”
雖然那一瞬間的側顏完全重合,但身份卻對不上。
哪怕不提白小姐深層次的身份,單是白小姐救王曉時開的是超跑這一點就和銀行大堂經理的身份完全不搭。
“先生?先生?”
“啊,呃。我在。”
白素初將王曉拉回現實。
“先生,您的存款手續已經辦理完畢。”白素初努力讓自己的笑容更加甜美:“恭喜先生晉升為我行的超高級VIP。以後有任何義務可以直接走綠色通道來高級VIP室辦理。”
“嗯,好的。”
王曉接過身份證和兩張銀行卡,上下打量了白素初一眼,試探問道:
“白經理可以給我留個聯係方式嗎?咳咳,以防以後我有什麼業務可以方便谘詢。”王曉一本正經。
“當然可以。您說您的手機號,我打給您。”
“這個...還是拿筆寫吧。我目前還沒成年,沒有手機。”王曉臉上一囧,第一次感覺沒手機有點尷尬。
【來自白素初的震驚點+30】
白素初也是有些驚訝,但還是利索地寫下自己的手機號遞給王曉。
拿到銀行卡和手機號,王曉直接奔向了醫院。
···
醫院急救室的門口,周老師的夫人何娟此刻跪地拽著付天年醫生的白大褂痛哭流涕。
“醫生啊,求求你救救我們家老周吧!求求你了!”
“我們家老周不容易啊,從他大學畢業進入教師行業到現在二十年了!二十年啊!這二十年來老周為了自己的學生可是嘔心瀝血啊!”
“起早貪黑不說,他每個月那麼點微薄的工資還抽出了一部分救濟貧困山區的孩子學習。”
“我說了他多少次要給自己留個棺材本,可他就是不聽啊!還說什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一切都是為了下一代!我是真的勸不動他啊!”
“可是現在他手術要錢,但我們真的沒錢啦!求求你救救我們家老周吧!”
就在半個小時前,周老師的病突然惡化,被緊急送到了急救室。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何娟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周老師的真實病情如同一座山一樣狠狠地砸在了何娟的心頭,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平常和她鬥嘴,給她做飯,哄她逗她的老周竟然得了白血病!
淚水如同決堤之洪一般在何娟眼裏傾瀉而下,往日裏積攢的悲傷在此刻全部爆發。
“我求求你醫生,救救老周吧。我家裏還是五萬塊,實在不行我把房子賣了。剩下的錢我們以後慢慢還。”
“求求你救救老周吧!”
付天年任由何娟拉住他的衣服,任由何娟的淚水將他的白大褂浸濕。
這已經是他不知多少次遭遇這種情況了。
病人重病急需手術,家中無錢,家屬隻能跪著哭著求醫生救命。此時,醫生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可惜...
都說醫院大門朝錢開,有病無錢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