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心髒停止跳動之後再用刀刺的話,血是濺不到那麼誇張的。”瀧澤悠看了眼滿是血跡的隔間。
“也是...那麼凶手就是先勒昏死者,然後才用刀刺下去的。”目暮警官捶了一下手掌道。
“難道是劫財殺人?廁所的窗戶被打開了,而且死者錢包裏的錢也不翼而飛了,這麼想會比較合理吧?”
“也不對,窗口太幹淨了。”瀧澤悠搖了搖頭。
“以現場的濺血量來看,就算事後擦掉也不可能那麼幹淨,更何況凶手還緊張到把凶器留在了現場,哪還有心思擦掉血跡?”
“因此,凶手應該不是外麵的人,也就是說,凶手是在死者進入廁所的前後,也跟著進來的那些客人才對。”
聽著瀧澤悠的分析,目暮警官有些驚異的看了他一眼。
“悠,你長大後要不要來警局工作?”
“呃...這就算了,我比較想鹹魚一輩子。”瀧澤悠尷尬的笑道,然後牽起了灰原哀的手,稍微抬了抬。
“...悠,小孩子不可以早戀。”目暮警官有些無語道,現在的孩子太早熟了吧?
“你放手!”反應過來的灰原哀直接甩開瀧澤悠的手,這家夥難道不會害羞的麼?
“怕什麼,咱們現在可是類似青梅竹馬的樣子,變成情侶可是理所當然的。你看看工藤和小蘭,還有毛利先生和妃女士。”瀧澤悠笑道。
起碼在柯南的世界裏是這樣的。瀧澤悠心裏默念著。
“你!”發現瀧澤悠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灰原哀也不知道要反駁什麼,隻能紅著臉低下了頭。
“我也叫你小悠吧?”妃英理笑道:“我覺得你更適合當個偵探呢,你比起那家夥更靠譜一點。”
“那家夥?是在說毛利先生嗎?”瀧澤悠好奇道。
“對,那家夥。”
“那個,妃女士,可能你們的誤會有些深呢。”瀧澤悠小心道。
“哼!那個好色的家夥有什麼好誤會的?”妃英理不屑道。
“呃...”有些無奈的看著妃英理,瀧澤悠想把他們重新撮合的想法直接告破了。
這時目暮警官問道:“那麼,死者凶手又是怎麼離開的呢?不是從窗口,門又被屍體擋住,難道他會穿牆不成?”
“那裏吧。”瀧澤悠指著隔間上麵縫隙道。
“那裏?那麼細的地方成年人應該很難爬過去吧?”目暮警官摸著下巴道。
“也就是勉強而已,又不是辦不到不是嗎?”瀧澤悠道,他不想花太多時間在這裏,待會兒還要吃東西啊,都快餓死了。
“而且,也沒說一定就是凶手來爬。”瀧澤悠指著屍體:“如果是死者呢?”
“死者?你在說什麼啊?”目暮警官有些不明白。
“凶手是把死者的身體丟過去的,死者是個女性,身材也很纖細,所以可以毫不費力的穿過那個縫隙吧?”
“簡單來說就是,凶手把死者在旁邊的隔間刺殺後,在沒拔出凶器的情況下把死者丟了過來,然後再把凶器拔掉,造成一副濺血的情形。”
“隻要檢測一下隔壁隔間的魯米諾反應就可以知道了。”瀧澤悠道。
目暮警官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瀧澤悠想表達的意思,然後又道:“可是悠,凶手又是怎麼把凶器拔出來的?手不可能那麼長吧?”
“目暮警官,你仔細看一下那把凶器。”瀧澤悠指著一個警員手中用袋子裝著的刀:“你看看刀柄那邊是不是有道細細的部位沒沾到血呢?”
“什麼?我看看...”目暮警官接過凶器仔細看過之後有些吃驚道:“還真的有?”
“嗯,那應該就是用細繩綁過後造成的,應該和勒昏死者用的是同一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