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有點不好意思的撥了撥頭發,這不是每天在忙,要不然就提著禮品去看他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呀?怎麼還有人陷害你?說你偷東西了?”教授大概猜出來什麼東西。
他的學生,品行端不端正他是知道的。
初見還不屑於去偷別人的東西。
別人送她的東西她都不要,何況去偷?
柳綿綿直接被教授這麼無情的打臉,有點說不過去,臉色都紅了。
還好今天她的粉底液比較厚,要不然就能看出她臉色有多難看。
“老師,你明察秋毫。”初見就說這麼一句話,大家分分鍾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外麵站著的人大部分都雙手環胸,這反轉來得太快了,頓時看向柳綿綿的目光就不對勁了。
“原來是賊喊捉賊呀?這招用的可真是妙呀,就是不知道她是怎麼把口紅塞到別人包裏的?”
“你還別說,這柳總的公司今晚還能留得住嗎?不行不行,我得趕緊打電話給我的助理,讓他不要注資了,萬一破產了,我不就賠進去了?”
“那我今天可要好好的看看股票了,今晚甭想睡了就盯著它了。”
“今天今這場戲,可是花錢都看不到的。”
外麵的人也忙了起來,都已經猜到君臨霄今天夜晚必有行動。
他肯定不會平白無故被人冤枉,在他動手之前,這些人要做好萬全之策,能撈上一點是一點。
“怎麼可能是我?明明就是你偷的,東西都在你包裏找到了,你還死不承認,就算你把教授找來又怎麼樣?”
柳綿綿殊死掙紮著,想要從兩個大漢手中逃脫,這可惜力量懸殊,她根本就不是對手,掙脫不了。
“你問問她們,是不是我栽贓陷害?大家都在這裏,我為什麼要栽贓陷害她呀?”
她極力地狡辯著,順便把另外幾個人也拖下水。
要死大家一起死,她才不想一個人死。
另外兩個人還不大難臨頭各自飛,紛紛擺手表示,自己不知道。
“我看見了,就是她自己拿口紅放在我姐姐包裏。”
初嬡雪也出來指著柳綿綿,表示就是她刻意的栽贓陷害。
她知道此刻是自己表現的機會,她不能錯過。
隻有贏得初見的信任,她才能接近君臨霄,到時候她就能將初見踩在腳底下。
初見對於初嬡雪幫她說話,冷嘲一聲。
初嬡雪打的什麼鬼主意,她一清二楚,隻是不想拆穿她而已。
“我說你們放屁,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在栽贓陷害她?明明就是東西在她包裏麵搜到的,現在卻來指責我的不對,我知道了,你們就是怕君爺。”
柳綿綿現在隻能一口咬死就是初見所為,她不能鬆一口氣,否則的話,她將死無葬身之地。
“我說現在的女孩子呀,重心不在學習和工作上麵,偏偏耍一點小心眼,有什麼用?”教授可看不慣她這狡辯能力。
還好她帶出來的學生都不想這樣,要不然他死後棺材板要壓不住。
“別以為你是教授就了不起,可以人身攻擊,我告訴你,今天無論你們怎麼說,都洗脫不了初見偷口紅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