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雙手環胸,靜靜的看著他,這個男人,要說他什麼好呢?
“我弄毀你三艘戰艦,這可價值不菲。雖然我也隕落一艘,不過沒你的多。”
她跟他分析這件事。
他如果不要的話,她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毀了就毀了,是他們沒本事。”君臨霄一點也沒有在意這個事。
隻要初見沒事就好,當時知道初見有可能在船上,他整個人都有點顫抖。
程坎:“”他好像被君爺鄙視了。
好吧,是他沒本事。
“這件事,聽我的就好。你真想補償我的話,那就肉·償吧?”君臨霄故意俯在她耳邊,壓低聲音,僅能他們倆能聽見。
what???
肉·償???
這話為什麼那麼耳熟,像她曾經說過的一樣??
“我勸你節製一點,這種事多了不好,小心你吃不消。”初見怒瞪他,就不能正經點嗎?
這腦子怎麼都是黃色廢料??
“放心,我禁了二十多年。”君臨霄眸色含笑,這才來了幾回,怎麼可能會吃不消。
隻有初見吃不消的份。
初見撇了撇嘴,她就知道君臨霄沒按什麼好心。
這葷過頭的日子,她感覺沒盼頭了。
他們上了岸,程坎直接被罰去采礦了,沒有一年不允許接受海上的任務。
雖然他不想去,但他的確辦砸了事,隻能認命。
江遇白跟著周文廷,一直在追問初見到底是何身份,值得他那麼去尊敬。
“不該你問的,你還是別問了。”周文廷拍了拍江遇白的肩膀,讓他就當沒聽過這件事。
初見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是信不過江遇白,隻因這件事牽連甚廣。
江遇白果然閉了嘴巴,安分的去開車了。
初見回去的時候坐的是君臨霄的車。
君臨霄在側邊的冰箱裏拿出一盒新鮮的水果,每日他都會讓人準備幾盒新鮮的水果放在車內的冰箱裏。
她接了過來,順便跟君臨霄討論夜晚的事。
“程坎怎麼說也是你的得力助手,你讓他去采礦多少有點不合適。”
初見捏了一個草莓吃,將草莓尖尖吃了之後,就把草莓屁屁喂給君臨霄吃了。
“他得長長記性。”君臨霄安靜的說著,嘴巴裏一股草莓味。
話都這麼說了,初見也就不幫他求情了。
“過兩天,我還要出一個任務,如果有你的人,咱還得避讓一下。要不然等會兒又針對上了,鬧個大烏龍。”
初見靠在窗邊,斜看君臨霄。
桃花眼裏像是瀲灩了水澤,在黑夜裏特別明顯。
“好。”君臨霄也沒問她要去做什麼,但她要去做的話,他就做好盾牌,護她安全。
回去後,君臨霄有事要去忙一下,程乾就攔住她的去路,告訴她君臨霄為她做過的事
“初小姐,雖然我這麼說有些唐突,但我還是想說。君爺但是以為你還在船上,穿了防火服,在那艘滿是烈火的船裏,足足找你半個小時。”
“我希望你能善待他,他可能要比你想象中的要愛你。我不知道你有拿一點足夠吸引他如此,但的確是你先招惹我們君爺的。”
“君爺以前是多矜貴的一個人,別人碰不得,吃的用的都極為講究,可自從你來了之後,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