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霄看到她的疑惑,緩緩的開口跟她解釋,“他找了五年,還沒找到,他也從來沒有停止過尋找。”
“他妻子動過手術,腦子有點不太好用,常常忘記一些事和人,那天他們來m國遊玩,碰到恐怖襲擊,他妻子為了救他,重度昏迷,後來她醒了,說是想起來一些事,要去解決,等解決完再來找他,他就等到現在。”
初見聽得津津有味,難得聽君臨霄講故事,還這麼有聲有色,“三哥,你再講一講唄?”
她還想聽,君臨霄的聲線特別誘人,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故事,仿佛身臨其境一般。
君臨霄:“”感情這事把他當說書的了?
“你想聽什麼?”他還是縱容她,隻要能讓她開心,做什麼都好。
“你再講講他們唄?季垣也是挺癡情的,妻子腦子有問題了他還不離不棄,關鍵的是在季垣有危險的時候,她居然能擋在他身前,嘖……我也能明白為什麼季垣等五年的心了。”
初見還在這兒八卦,這事兒如果擱她處理的話,肯定不會讓君臨霄白白等五年,因為她會拉著君臨霄一塊兒去處理。
單獨等一個人太煎熬了,她曾在兩個人約定的地方來回流連,心裏放不下她的月光。
“他們沒什麼好講的,我倒是想聽你講陸嵬的事,畢竟以你對他的了解,應該能猜到他下一步的動作。”
君臨霄這是往心口子上紮刀,刀刀致命。
“陸嵬這個坎今天是過不去了是吧?”初見雙手環胸往後靠了靠,微微抬起下巴盯著他看。
這男人到現在還在吃醋,等會兒別吃飯了,光吃醋吧。
不對,就應該給他點盤餃子,這樣就不用蘸醋吃了。
“我沒生氣,我很心平氣和地再跟你講這件事,我們得認真對待陸嵬這個男人。”
君臨霄表麵上越是沉著淡定,心裏其實早就翻湧成海,牙都快酸掉了。
一個顧方池就不得了了,這還來一個陸嵬,而且初見給他看的畫像,長得還挺帥。
雖然三十二歲,老男人成熟有魅力。
一想到是這樣的男人將初見帶大,他心裏的酸意都已經泛濫成海了。
“行,你心平氣和,你高尚,你偉大。那我跟你講陸嵬這個人吧……”初見剛準備開口想氣氣他,結果他就叩了叩桌子。
“算了,我不想聽,你還是別講他了,晦氣。”
初見忍住沒笑,這家夥打的什麼主意她還能不知道呀。
就不拆穿這個醋壇子了。
吃飯時相對比較安靜,中途季垣來過一趟,隻是問他們飯菜合不合口味,沒一會兒他就離開了。
吃過飯後,君臨霄帶著初見去了他在m國的莊園,這裏的建造跟京城的四合院差不多。
車在園子裏開了一會才到地方。
今晚的月亮有些圓,這裏的天氣要比京城暖和一些,就連微風都不驕不噪。
君臨霄抱著她來到臥室,緊繃著神經,慢悠悠的開口,“想好了嗎?”
初見仰著腦袋,什麼想好了?
他擰了一把她的肉,這個沒心肝的姑娘,他吃了一晚上的悶醋,這小姑娘全然忽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