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說。”宋曉也耍起了小脾氣,對於剛才唐言強迫她看他下麵小唐言的事情,她直到現在都沒能完全緩過神來。
“-------”唐言氣呼呼的看著宋曉,人家犧牲那麼大,就為了知道母親的消息,你要是不說,那人家這麼大半天,豈不是白忙一場?
唐言有點怒了,雖然他之前做過對不起宋曉的事情,但是拋開那個不說,僅僅是剛才在山頂,那做的不對的人,毫無疑問會是宋曉吧?
突然之間,她就說自己是她們宋家二十年前的仇人之子,而且還以自己母親的消息來脅迫自己脫衣服給她看-------雖然過程曲折了一點,但是你的確是看到了啊?
難不成人家脫掉褲子------在你眼裏是幻覺不成?
唐言真是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自己心中的鬱悶,不過他看到宋曉此時全身都紅透的狀態,倒是也能猜到她為什麼會這樣,想必任何一個女孩子經曆了這種事情,都會和宋曉是一樣的反應吧?
不過,因為這件事牽扯到自己的身世以及自己母親的事情,唐言仍舊不想就這麼放棄,畢竟這是他十九年以來,等到的第一個機會。
如果這個機會把握不到,那麼關於母親的事情,也許就還要再繼續等下去了,這是唐言真心不想發生的事情。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告訴我?”唐言苦笑著問道。
“……”宋曉不說話,隻是重新啟動了車子,雖然外麵大雨傾盆,但是在下山的道路上,宋曉仍舊極為熟練的操控著她的法拉利跑車,就像是駿馬馳騁在草原,無論山路多麼險峻,她的車技都能化險為夷。
過了十幾分鍾,車子便安安全全的到了山腳下的寬闊大道上,又前行了大概三四百米,法拉利跑車就重新回到了貼近雲山的臨江公路上麵。
這個時候,天空已經亮了一大片,是真正意義上的清晨,法拉利跑車在大雨和晨光的照耀下,一點一點的加速,最後快成一道看不清虛實的紅色魅影。
……
錦繡小區,六號別墅門口,法拉利停了下來。
宋曉也不說話,而是默默的把副駕駛位的車門暗鎖打開,她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想讓唐言下車離開。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走。”唐言沉默了一路,到這時,他必須得為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而做一些爭取。
“你……”宋曉羞的滿臉通紅,可是一旦直麵唐言,她原本想說的話,就一句都說不出來。
“這是你違規在先吧?你讓我答應你三件事情,我答應你,而且也做了你要求的第一件事,現在你卻說話不算話-----生氣的應該是我吧?”唐言據理力爭,他堅信剛才的事情,他沒有做錯,脫光衣服本來就是宋曉主動要求的事情。
“好,就算剛才是我違規,那麼現在,我要你做第二件事,你做不做?”宋曉氣呼呼的問道。
“做,但是你得先告訴我。”唐言說道。
“好,那我就告訴你,她在燕京,她這十九年以來,一直都在燕京!”宋曉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