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十萬……

蘇辭月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乖乖,這錢也太多了吧!?

她隻是因為剛剛那些女人奉承白雲朵的事情生氣,所以想故意用這種方式宣告一下主權而已。

可如果是這麼多錢的話……

她咬了咬唇,將支票塞回到秦墨寒的手裏,“要不……還是算了吧?”

這麼多錢,隻是為了宣告自己的主權,是不是太奢侈了?

“為什麼要算了?”

秦墨寒將支票重新塞回到她手裏,寵溺地握著她的手,一筆一劃地在支票上寫下錢數,“當初你喝我價值四五百萬的酒的時候,可是根本沒有猶豫的。”

“現在這點錢就舍不得了?”

蘇辭月隻覺得大腦瞬間宕機了一下。

她……還幹過這麼奢侈的事情呢?

就在她發怔間,男人已經握著她的手,將支票寫好了。

他將支票遞給白雲朵,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帶上剛剛和你一起的小姐妹,你們親手將這些奶茶分發出去。”

說完,他垂眸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時間是下午兩點。”

“塞城有兩百多家奶茶店,四萬杯奶茶,可是要這些奶茶店齊心協力的。”

“快去吧,希望你們在下班之前做得完。”

“支票上的錢不夠了可以再找財務拿,報在我的賬上。”

“如果錢多了……”

男人淡淡地笑了笑,“也沒有你們的勞務費,記得把錢上交給財務。”

秦墨寒的這番話說完,白雲朵的臉色已經毫無血色,比牆壁還要白上幾個度。

她死死地咬住牙,想說什麼,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直接拿著支票轉身離開了。

女人走後,秦墨寒轉身,微笑著看了蘇辭月一眼,“這樣滿意嗎?”

蘇辭月被他嚴肅的模樣逗笑。

她別過臉去不看他,聲音卻有著隱藏不住的笑意,“勉強滿意吧。”

“秦太太的醋勁兒還真大。”

男人輕笑一聲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直接撈起她,讓她坐在他腿上,“不過吃醋的模樣還是很漂亮。”

蘇辭月扁了扁唇,“哼!”

其實她早就看出來了,秦墨寒對白雲朵並沒有那方麵的意思。

否則的話,她才不會就這麼算了。

想到這裏,女人轉過頭,一臉無奈地掃了一眼抱著自己的男人,“你還有個問題沒有回答我。”

“為什麼要帶她去參加酒會?”

秦墨寒無奈地勾唇笑了,“很介意?”

蘇辭月點頭,“很介意!”

“我是你老婆,你去參加酒會,為什麼不帶我,要帶她?”

秦墨寒扳過她的臉,強迫她和他對視,“因為我覺得,有些酒會,你不需要參加。”

蘇辭月撇嘴,“為什麼我不需要參加?”

“因為商業酒會,特別是塞城的商業酒會,純粹是談生意聊工作的場合,會很無聊。”

“那為什麼白雲朵可以參加?”

“因為她是顧廷生的秘書,認識的塞城的商業人士比較多。”

男人說著,抬手輕輕地揉著蘇辭月的腦袋,“這裏又不是榕城,我初來乍到,總要有個想到,幫我引薦一下塞城的商人吧?”

蘇辭月的眉宇逐漸舒展開來。

她低下頭,默默地撇了撇嘴,“但是我不喜歡白雲朵。”

“你一定要讓她給你當向導嗎?”

秦墨寒搖了搖頭,“其實我最開始選定的向導是顧廷生。”

結果顧廷生說他討厭參加這種場合,所以才把他的秘書白雲朵派過來,晚上陪著秦墨寒一起去酒會。

原本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