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緊張的不得了的時候,陳軒突然笑笑,話鋒一轉,“不過有我在,這點蠱蟲不在話下。”
“神醫,你的意思是你能治!”夏明遠狂喜。
陳軒點頭道,“沒問題,不過我等下幫令愛施針的時候有些不太方便,你和徒弟都出去回避一下吧,留下我小老婆一個人幫忙就好。”
“你小老婆?”夏明遠和張啟東一臉茫然之色。
陳軒瞧了瞧蘇紫銘,指著她道,“就是她啊。”
蘇紫銘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忙解釋道,“不是,不是的,你不要胡說八道了,誰是你的小老婆!”
她這般反應一解釋,反倒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更像是小女人的羞澀,不敢在別人的麵前承認。
夏明遠和張啟東一臉恍然大悟的神色,曖昧的笑著。仿佛是在說,沒想到啊沒想到,速度這麼快就拿下了。
夏明遠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出去了。”
他扯著張啟東一起出去,還順手把門關上。蘇紫銘又氣又惱,忍不住在陳軒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陳軒,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的小老婆了!”
蘇紫銘被人誤會,臉火辣辣的燒著,紅的好似個大火球。
陳軒疼的呲牙咧嘴,“疼,疼。你是還沒答應,不過我已經認定你是我的小老婆了,你跑不掉的!”
見蘇紫銘還要生氣,陳軒忙道,“先別跟我打情罵俏了,趕緊給大美女治病吧。時間很晚了,我要是回家晚了,大老婆非要跟我拚命不可!”
“哼!”蘇紫銘氣的哭笑不得,“最好讓你大老婆知道,你在外麵口花花不正經,讓他把你那裏切掉,斷了你的花花腸子才好!”
“她還沒用過才不舍得呢。”陳軒淡淡一笑,看蘇紫銘處於爆發的邊緣,便咳嗽一聲正色道,“我們開始治療吧,你幫我把夏小姐的上衣脫下來。”
蘇紫銘見陳軒終於一本正經的要開始治療了,心裏鬆了口氣,可是聽到陳軒後麵的話,她差點崩潰。
“啊!你讓我幹什麼?”蘇紫銘難以置信的問。
“脫掉她的上衣啊,不脫掉她的上衣我怎麼在幾個要緊的穴道施針。難道你想讓我自己脫?我這個人可是很流氓的,要是忍不住當著你的麵作出什麼事,可不大好吧?”
蘇紫銘紅著臉,心想也是。陳軒是男的,不太方便,還是她動手的好。
她慢吞吞的把夏詩韻扶起來,讓她半靠著床頭,後輕輕除掉了她身上的T恤衫,上身隻剩下一條黑色蕾絲罩罩,罩住洶湧的波濤。
傲人的峰巒,和清純的臉蛋交相呼應,讓陳軒小腹一股邪火蹭的冒了上來,雙眼一下子就看直了,沉浸在夏詩韻光潔平坦的小腹上不能自拔。
蘇紫銘望著夏詩韻的傲人,有種挫敗的感覺,她見陳軒眼神都拔不出來,有些氣惱的又擰了陳軒一下,“還不快施針,你到底是神醫還是色狼啊!”
“我當然是不折不扣的神醫,剛才是在觀察她的病情,判斷從哪裏施針。”陳軒摸摸鼻子道貌岸然的掩飾過去,隨後指著罩罩道,“還有一個沒摘下來呢,把它摘下來我才好施針!”
蘇紫銘心裏咯噔一聲,連最後的屏障都不能留嗎?
陳軒這針灸方法也太曖昧了,她縱然是個女生,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夏詩韻的那裏實在太大,太誘人了。
她幾乎是顫抖著,將夏詩韻的屏障除去,一雙大白兔跳了出來,讓人幾近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