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萬萬沒想到,魏傑會回答的如此快,如此果斷。
寧可選擇坐牢,也不願意告訴他幕後的黑手。
他不解的問魏傑,“你為什麼會這樣選擇?難道你以為你背後的人可以幫你免除牢獄之災?”
魏傑哼了一聲,“如果我那樣想的話,豈不是太小看你們陳氏的力量了?你們陳氏在江寧市經營多年,也算個有根底的家族,自然不會讓人輕易把我撈出來。”
魏傑說的,正是陳軒準備威脅他的。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對我隱瞞?”
魏傑苦笑,“去監獄我會很安全,告訴你我會很危險,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哦,原來是這樣。”
陳軒恍然,原來魏傑是畏懼背後讓他做事的勢力報複,他笑道,“那你就不怕我報複嗎?既然找不到背後的勢力,我隻能報複你了。你也知道你現在害的我們陳氏變成了什麼樣子,我可是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呢!”
魏傑渾不在意的說,“你們不一樣,你們陳家是正經的商人,不會作出什麼出格的舉動的。行了,我承認我有罪,我一個人把這件事扛起來了,你告我吧我還你們陳氏清白。”
他好像吃定了陳軒一樣,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說。
陳軒冷笑了一聲,“你想的美,我要就這樣放過你,我就不叫陳軒了。你不說是吧,那我就讓你嚐嚐陳氏一大酷刑的滋味。”
陳軒從身上取出一根銀針,魏傑驚恐的往後退了兩步,“你要幹嘛!你想濫用私刑嗎?你這是犯法你知道嗎!”
“我怎麼會對你用刑,我是要幫你治病啊。”
說話間,陳軒突然出現在了魏傑的身側,一道寒光閃過銀針沒入了魏傑的腋下。
哈哈哈……哈哈哈!
銀針入體,魏傑忍不住狂笑起來。
他笑的十分癲狂,拚命的想要控製,卻發現身體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一樣根本不受控製。
陳軒說,“你先想想要不要告訴我幕後的主使,不說的話,我就讓你一直笑下去,笑個三天三夜一定是個難忘的經曆吧。”
陳軒說罷,轉身出了房間,順手把門給帶上,把魏傑關在了裏麵。
夏詩韻跟忠伯在外麵等著陳軒,他們兩個聽到房子裏魏傑瘋狂的笑聲,都感到十分困惑。
夏詩韻問,“哥哥,他為什麼一直笑個不停,是有什麼病了嗎?”
忠伯則是擔心的望著陳軒,怕他對魏傑做了什麼。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要是人出了問題他們是要擔法律責任的。
陳軒淡淡一笑,“我用銀針刺了他的笑穴,在我沒拔出來銀針之前,他會一直笑下去。”
“小軒,你這樣會不會……”忠伯麵露憂色。
陳軒看穿了忠伯的心思,他擺擺手,“忠伯放心,我有分寸,過個半小時我再進去看看。”
半小時過去,魏傑還在瘋狂的笑著。
隻不過他的聲音已經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樣響亮了,變得沙啞沉悶,笑起來很難聽。
陳軒推開門,發現魏傑正在地上瘋狂打滾笑著。他捂著肚子,卻絲毫不受他自己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