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韻愣神的時候,陳軒其實也有些愣神了。
剛剛他吸第一口的時候還沒發覺,吸第二口的時候,無意間眼神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
黑色的叢林裏,一抹粉紅異常鮮豔,那道縫隙是那樣的迷人,那樣的引人入勝。陳軒隻覺口幹舌燥,竟忍不住的想要吞咽吐沫。
在這關鍵的時刻,他忽地想起,嘴巴裏似乎還有蛇毒,要是咽下去豈不是要死於非命。
陳軒陡然嚇了一個激靈,幸好他在關鍵時刻想起來,不然果斷要死翹翹了。
噓,幸好幸好……
陳軒心中暗自慶幸了一番後,下狠心咬著牙將視線收回來,隻是他雖然閉上了眼睛,可沾著水滴晶瑩無比的粉嫩還是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加之他的嘴巴還貼著又軟又香的玉肌,小腹處忍不住火熱起來。
“忍住忍住,你是在幫妹妹吸毒,不是在搞香豔按摩!”陳軒暗咬一下舌尖,終於讓自己清醒了一些,他用力一吸將參與的蛇毒全部吸出來,吐到了旁邊的地上。
緊接著為了不使夏詩韻的傷口發炎,陳軒拿出隨身攜帶的玉肌粉,塗在了她的傷口。玉肌粉剛碰到血液便融化進去,接著快速結痂。
陳軒長舒一口氣,戀戀不舍的站起身,總算是搞定了。
他幹咳一聲,掩飾住自己的尷尬,轉過身去說道:“起來吧,你的蛇毒已經吸出來了。”
“恩。”夏詩韻喃呢了一聲,輕輕的站了起來。
她用紙將下麵的擦拭幹淨,不知為何這次她明顯感覺下麵似乎比以前上廁所的時候,都要濕潤一些好像殘留了很多水。
紅著臉慢吞吞提上褲子,夏詩韻隻覺得羞得沒臉見陳軒,她將腦袋埋在胸口,不敢去看陳軒小聲道:“哥哥,我們走吧。”
“恩,好。”
陳軒簡潔的應了一聲,他也覺得有些尷尬,便和夏詩韻一前一後出去。沈騰飛和張啟東已經趁著這會兒功夫抽了兩支煙,沈騰飛也從張啟東的嘴裏套出了陳軒和夏詩韻的關係。
原來兩個人根本沒有血緣關係,夏詩韻是之前得了病誤認陳軒為哥哥,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叫下來的。
他心道怪不得夏詩韻一直抱著陳軒跟一對情侶似的,看來兩個人的關係不淺,以後陳軒很有可能成為夏家的姑爺。
他的醫術還那麼了不起,又是張啟東的師父,這幾重身份更堅定了沈騰飛要抱陳軒大腿的心思。
他倆看到陳軒和夏詩韻出來,夏詩韻的臉蛋紅紅的,走路也不利索,同時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意。
“你們笑什麼!”
夏詩韻被兩人的眼神看得渾身好似螞蟻在爬一樣,分外的別扭,出聲質問沈騰飛和張啟東。
兩人笑而不答,直說沒什麼,便上了車。
越是這樣,越顯得|欲|蓋彌彰。
夏詩韻心中知道,兩人肯定是聽到什麼聲音了,才會笑的這樣曖昧,她此刻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好丟人……嗚嗚。
上車以後,夏詩韻將腦袋幹脆埋在兩條腿間,不敢抬頭看人,讓三人更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