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陳軒一直在等待著娜塔莎給他打過來電話。【..】上午十點鍾,娜塔莎終於打過來了電話,要陳軒去她家裏麵談。
陳軒興奮的揮揮拳頭,機會終於來了,他在心中告誡自己,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拿到瘟疫的抗體,還要從娜塔莎的嘴裏問道更有價值的消息,比如組織的頭目是誰,主要目的是什麼等等!
他迫不及待的開車殺到了娜塔莎住的別墅門口,娜塔莎本人就在門口守著。她隻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紗裙,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峰巒上的兩點,以及下麵的一條黑色丁字褲。
陳軒抱著審美的心態,上上下下將娜塔莎仔細的看了一遍。陳軒可以拍拍胸口保證,他絕對是抱著審美的心態在看,沒有其他複雜的念想。
娜塔莎非但沒有躲閃,反而故意搔首弄姿,讓陳軒看的更清楚些。她眨眨眼,釋放出一道強大的電流,“我好看嗎?”
“好看,好看。”陳軒一副豬哥相。
他的心中是在暗笑的,哥哥是在陪你演戲罷了。
娜塔莎眼角一抹鄙夷之色閃過,顯然她還以為陳軒已經被她的美色所俘獲了。
她強忍住心底對陳軒鄙視,對陳軒勾勾手指:“那你還趕快進來,我們把雜事處理完,就能辦正事了。”
娜塔莎刻意在“正事”二字上加重的語氣,顯然是想借此吊陳軒的胃口。陳軒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非常配合娜塔莎進了別墅。娜塔莎直接帶他到了二樓,讓陳軒在沙發上坐下。
陳軒左右看看,裝作很著急的問:“你說的那個歐洲醫藥財閥呢,怎麼還沒過來?”
咯咯,娜塔莎抿嘴笑道:“看把你猴急的,他們的代表已經連夜趕了過來,正在路上呢。來,先陪我喝一杯,這可是我珍藏了多年的好酒,從國外托運過來的。”
娜塔莎拿出兩個酒杯,給兩人一人倒上一杯,然後在陳軒的杯子上碰了一下,“我先幹了。”
她仰脖一飲而盡,用饒有興致的眼神盯著陳軒道:“你還不喝嗎?”
“我喝。”陳軒瞧著杯子便心知肚明,娜塔莎一定是在酒裏動了手腳。她先喝一口是為了讓自己放鬆戒心,其實她的五號病毒很有可能事先已經吐沫在了酒杯的上麵。
陳軒端起酒杯的那一刻還猶豫了一下,他轉念一想,反正有純陽功護體,在老薛那裏學藝的時候,身體還經過了上萬種藥物的浸泡對尋常的毒藥早就免疫。
還怕她的破藥作甚,喝下去直接用陰陽二氣給蒸發了!
“快喝呀,你一個男人,該不會連跟我喝酒都怕吧?”娜塔莎故意用激將法刺激陳軒。
陳軒假裝受到她的刺激,漲紅了臉,豪氣的將杯子往上一舉:“喝就喝,我還會怕你不成!”
咕咚咕咚,陳軒仰頭喝下去以後,娜塔莎的眼神開始漸漸變了,變得深沉且玩味。待陳軒放下杯子以後,娜塔莎咯咯笑道:“我還以為陳軒有多厲害呢,能讓陳屢屢吃癟,原來隻是個精蟲上腦的傻叉。”
陳軒一臉震驚的表示不解,“你什麼意思!”
娜塔莎放浪大笑:“我什麼意思,你馬上就知道了,給我睡吧!”
她的手在陳軒的眼前不停的晃著,似乎是在做什麼奇怪的手勢一樣,陳軒看到她的手以後隻覺得腦袋很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