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這是怎麼了?
剛剛跟人大打出手,如今轉眼便握手言和,這畫風越想越不對啊。【..】
簡直奇了怪了,四女都不大相信,眼睛跌了一地。
整個下午,葉秋跟陳軒都表現的很融洽,寧馨月和楊芷瑤背地裏不知道觀察了多少次,分析了多少回,就是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
漸漸的,夜幕降臨 。
吃完晚飯以後,玩了一天累得汗流浹背,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洗漱準備休息。陳軒衝了個熱水澡以後,渾身舒暢,躺在床上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方才他回到滑雪場後,遠遠的葉秋就過來打招呼,笑嘻嘻的向陳軒道歉,還說不打不相識,先前都是誤會讓他別放在心上。他聲稱不願意因為一些小事,與寧馨月產生隔膜,故而想要跟陳軒握手言和。
陳軒又豈會信他那一套,他的笑裏藏的刀鋒,陳軒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陳軒也有他自己的考慮,虛以委蛇嘛,咱也會。背地裏耍陰招,那更是行家,想要玩咱就奉陪唄。
他和葉秋握手的時候,早已將一種無色無味的藥粉撒在了他的身上。無形間,葉秋已經盡在陳軒的掌控之中。當然還有葉二狗,這廝的武力與陳軒不相上下,也是陳軒所忌憚的,故而他也中了陳軒的招。
“想必,他們現在癢的要死吧?”陳軒竊笑著喃喃道。
葉秋的房間裏燈光大亮,他坐在沙發上叼著一根雪茄,眯著眼縫抽著,他問道:“二狗,咱們白天的表現,不會讓他心存警惕吧?”
“不會。”葉二狗沉吟道:“即使他心存警惕也沒關係,大師兄晚上就會動手,他是天級高手保證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他。”
“好。”葉秋道:“為了營造咱們的不在場證明,待會兒咱們倆去找馨月打麻將,你讓你師兄動手快點。”
葉二狗點頭:“知道了。”
忽地葉秋放下雪茄皺皺眉頭,道:“我怎麼覺得身上有點癢?”
……
夜深,快到十一點鍾的時候,葉秋和葉二狗造訪了寧馨月住的房間。他手裏拿著一個撓癢用的不求人,在後背邊撓癢邊表達了他想要跟寧馨月一起打麻將的想法。
寧馨月不想答應,楊芷瑤卻替她答應了下來。她要喊陳軒過來,結果陳軒不願意浪費夏詩韻在身邊這寶貴的修煉時機,沒有答應讓她們自己玩。
楊芷瑤隻能悻悻然把白凝霜喊過來湊角兒,四個人便打起來麻將,不過奇怪的是葉秋有點心不在焉,不停的在身上撓來撓去,打牌錯誤頻出,不到半個小時便輸了好多錢。
反正他有錢也不在乎,輸就輸唄,他唯一記掛是陳軒那邊的事情,葉二狗的大師兄也不知道開始動手沒。他原本還想讓葉二狗催一下看看,回頭卻看到葉二狗也正在痛苦的撓癢。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怎麼會這麼癢,難道是過敏了?”葉秋暗道。
……
陳軒晚上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後,夏詩韻也過來了,她還是吵鬧著要跟陳軒睡在一起。陳軒心裏記掛著修煉,自然求之不得,馬上應了下來。
但他也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夏詩韻睡過來可以,但是絕對不能亂動,不能打擾到他養傷。夏詩韻俏皮的吐吐舌頭,欣然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