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折騰的葉秋主仆二人幾乎沒了人形,他倆體無完膚,身上瘙癢的感覺沒了不假,可稍微一動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傷口上撒鹽的感覺,真是無比酸爽,誰試誰知道。
葉秋算是氣壞了,等房間裏隻剩他和葉二狗兩個人的時候,他憤怒的道:“二狗,今晚我不想再有任何差錯,他必須死!”
葉二狗重重的點頭,他被陳軒掰斷手臂,都沒發出一聲慘叫
。剛剛在傷口上撒鹽的時候,算是讓他顏麵盡失,硬漢的形象毀於一旦。
他道:“葉少你放心,今晚絕對不會出任何差錯。師父說已經派了二師兄過來,一定可以萬無一失,不過他要你幫忙把大師兄的屍首弄出來回去葬了。”
“屍首沒問題,我一個電話就能搞定。我擔心的是你二師兄的實力夠不夠,能不能把他解決徹底?”
葉二狗拍胸脯保證道:“葉少你放心,我二師兄的實力雖然不及大師兄,但是他是用毒的高手,他有一條七色蜈蚣劇毒無比,凡是經過的地方寸草不生。凡是他想殺的人,隻要七彩蜈蚣爬過去咬上一口便立時斃命。”
葉秋滿意的點點頭,“那就好。”
……
陳軒回去以後,捧著肚子笑了半天,想到葉秋主仆被他整的淒慘模樣,他還時不時會發出一陣莫名其妙的笑聲。
四女都十分不解,還以為陳軒是瘋了。
陳軒實在憋不住,小聲告訴她們,其實他不用撒鹽也能治好葉秋兩人以後,四女登時傻了眼,笑罵陳軒著實太陰損了。
就這樣陳軒還沒告訴她們,葉秋的瘙癢也是他動的手腳,要是她們知道了不知道下巴會不會驚掉。
葉秋和葉二狗被他折騰的半死不說,還要倒給他一千二百萬美金的診費,陳軒真是賺大了。
上午的事情告一段落後,他們一起用了個午餐,下午便去山上滑了會兒雪,傍晚去參觀了滑雪場的冰燈。她們再住上一晚,明早便要離開了。
夏詩韻照例住在陳軒的房間裏,楊芷瑤洗完澡以後抱著被子跑去了寧馨月的房間裏,兩個姐妹擠在一張床上。她們先聊了一會兒閑話,最後話題不自覺的扯到了陳軒和葉秋的身上。
楊芷瑤道:“表姐,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葉秋跟葉二狗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癢起來?”
寧馨月蹙眉道:“的確很奇怪,剛剛葉秋說他和嫩模發生關係,我總覺得不應該是那回事,那種病不會全身發癢吧?”
“你說,會不會是陳軒搞的?故意整他們兩個?”楊芷瑤古靈精怪的眨眨眼說。
她這樣一說,寧馨月也覺得有理,讚同的點點頭,“還真有這個可能,陳軒的|性|格我們又不是不清楚,他又怎麼會相信葉秋會跟他握手言和。葉秋很奇怪,他一向從來不肯低頭的,居然也跟陳軒稱兄道弟,事出反常必有妖。”
楊芷瑤笑道:“我看他們兩個是正在為了表姐你爭風吃醋呢。”
“哪有。”寧馨月的眼角浮現出一抹落寞,她略顯失落的說道:“陳軒他一定對我有很多看法。”
眼瞧寧馨月這副患得患失的樣子,楊芷瑤又打趣起來,“哈哈,表姐,你坦露心事了吧,我就知道你對陳軒是有想法的,你還一直不肯承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