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某些原因,後麵的劇情可能要修改了,娛樂方麵的東西會加多,嚴肅一點的東西會減少,都市小說是越來越難寫了.】
遠在香洲的王猛自然不知道蒲小雷已經得救了,甚至要報複回去。如果他知道,他肯定要阻攔的,這個社會已經不是解放前那種沒有秩序的混亂社會,這是一個有秩序,有法律約束的新社會。走歪路,路隻會越來越窄,隻有向前看,走在康莊大道上,才能走的更遠,路才會越來越寬。王猛給蒲小雷打了幾個電話,但總是關機,他卻不怎麼擔心。要是真的出了事情,總會有消息傳過來,有王長青過問,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無聲無息的就結束了。
在香洲,索羅斯的風暴依舊在肆虐,甚至有人提出用丁蟹來抗衡索羅斯。當然,這種說法也就是在充滿了危險和沮喪的時期裏,一種自我調節的玩笑。丁蟹這種一露麵恒指就要暴跌的大神怎麼能輕易放出來?萬一沒起到負負得正的作用,反而把恒指拉的更低怎麼辦?
每天少的時候幾億十幾億,多的時候幾十億的收入,王猛的財富依舊在不斷的暴增中。現在金錢對他而言僅僅是一個數字,很難起到震撼的作用。在香港呆了一周時間,陳雪還是決定要會內地,一來是放心不下自己那一攤子學業,二來呢是張萍回來了。不僅僅是她一個人回來了,還帶了一個法國佬。
對於這樣跨越了國家和種族的愛戀,王猛覺得沒有什麼,你喜歡我,我喜歡你,那就在一起唄。實在是哪天雙方都忍不下去了,再分開就是了。可是陳雪不幹了,她說她可以接受一個國產的繼父,卻不能接受一個進口的,感情上完全不能接受,完全完全!這種事情王猛也不好開口,隻能由著她去了。正好安保公司第一批學員已經畢業,安排了四個女保鏢跟著陳雪,其餘的都留在了香洲。
“老板,你覺得我們的成果怎麼樣?”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說他年輕,也比王猛要大兩歲。這人是軍烈士家屬,國家這個時候的撫恤金還沒有進行改革,一些問題比較嚴重。其實這也不能怪國家不作為,畢竟夏國的發展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舉世震驚。在這樣一個坐著飛機火箭向前發展的大前提下,很多的東西今天立了,明天就過時了,隻能不斷的完善,不斷的修改。
王猛當時被宗桂的故事感動了,他出資搞了一個安保公司,主要招收這些暫時不能曝光的軍烈士家屬,給他們生活帶去一些希望和陽光。這兩年宗桂一直跑前跑後,可以說整個安保公司全靠宗桂一個人支撐,王猛隻是負責出錢而已。現在第一批安保已經算是合格的畢業了,可能業務還不夠熟練,不過拉出來練一練倒也不是什麼壞事。這一次來了十名安保,其中四女六男。四個女性安保人員都被王猛安排和陳雪一起回國了,負責貼身保護。
剩下的他留在香洲,除了自己身邊留了一個之外,其他的五人安排給森博他們。
森博這些腦子長在jj裏的家夥一天見不到女人就有氣無力,現在香洲環境比較惡劣,金融市場的崩潰讓很多人在一夜之間傾家蕩產。這些人都是社會的不穩定因素之一,他們已經失去了所有,包括了房子、車子、家人,可以說已經一無所有。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極容易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森博、董泰聞幾人那是夜場小王子,整天滿大街的轉悠,不派幾個人保護他們,王猛還真的就不怎麼放心。
王猛回頭看了這個安保小隊的隊長一眼,這人叫胡軍,父親在執行秘密任務的時候誤觸機關不幸生亡。政府機關按照國家規定給以了撫恤款,因為是在執行秘密任務期間犧牲,無法曝光,所以算是日常任務中意外死亡,不屬於烈士,不能享受到烈士的待遇。撫恤金雖然一步到位,但是沒有烈士的稱號,這個稱號在這個時期有著很特別的意義,不僅僅是生活上,在物質上也有極大的幫助。
胡軍的家庭就是這樣的不幸,但是他熬過來了。
“成果這個東西,不能靠嘴說。精神麵貌是一方麵,技能技巧是另外一方麵。怎麼樣,緊張不緊張。”兩人走在香洲的街上,王猛在房子裏呆久了,也想上街轉一轉,看一看,透一透氣。他嘴裏咬著Q彈得魚蛋,看著路上的匆匆的行人,“香洲的環境在持續惡劣,也許以後幾個人都不敢上街了。還有,你們持槍證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胡軍尷尬的笑了笑,“辦不下來。負責人說還沒有這樣的先例,大隊長找人去說項也不行,訓練用槍倒是可以有,但是必須在交由當地軍隊保管,使用的時候也要受到監督,其實和沒有是一個樣子。大隊長說實在不行就去國外辦了,到時候把隊伍遷移到國外去,國外保安公司的持槍證好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