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約好了蒲小雷在盛德魚莊一起吃飯,自從在河西經曆過一場殺局之後,蒲小雷變得更加的沉穩了。劉必武已經出了國門,據說依靠著蒲小雷的關係跑到了俄羅斯去廝混,在那邊也有不少他老家那邊的人,混的還算可以【本來是有細節的,不寫的原因大家都懂的,,慘,,】。之前一直是用電話聯絡,這次回平北之後還是第一次坐下麵對麵的吃頓飯。
盛德魚莊並不是什麼大酒店,更像是私房菜館,格調還可以,而且夠隱蔽,小門小戶,清靜幽雅。
飯桌上隻有四個人,蒲小雷、芭比、陳容還有王猛。蒲小雷一甩手把一個錄音筆丟給了王猛,王猛拿到手後看也沒看的就放進了口袋裏,蒲小雷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態,“你不怕我給你調了包?”
“你不會!”王猛嗬嗬笑道:“我在香洲事情不多卻也不少,趕不回來。不過我聽說你還是挺猛的呀,兩個人扛住了七個人的圍攻,看來蒲哥這些年也不是光長肉了。”蒲小雷以前的照片王猛看過,比現在的樣子要精瘦一些,匪氣也多一些。現在的蒲小雷完全是一個商人的模樣,如果不是他偶然間露出的一些江湖氣息,很少有人會聯想到這樣一個人居然也有過一段很特殊的過去。
蒲小雷得意的揚了揚下巴,“說真的,我還真沒把那幾個毛頭小子放在眼裏,要不是他們後麵還叫了人,我們兩個就能把他們全擺平!”他拍了拍芭比健碩的胳膊,“你瞧見了沒,這是什麼?這就是力量,趴窩!”
“事情後來是怎麼處理的?”王猛不知道後麵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聽說鬧出了好一陣風波,連省廳都牽扯進去了,據說趙德柱的影子也隱隱浮現。
說起這個事情蒲小雷就來了勁,之前他倒也是憋屈的很,明明很輕鬆的一件事,卻搞得高潮迭起,還差點掛了,多少有點掛不住臉,他訕訕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我把劉必武叫了過去,撒出去一百萬的花紅,由不得他不動心。”王猛點點頭,的確是這個道理。劉必武手下一群人要養活,你有錢的時候你是老大,但是你要堵著大家的財路的時候,那自然就是敵人。在江湖上混講的是道義,但是當道義碰到了金錢那就不好說了,為了金錢出賣道義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還整天逼叨義氣當頭就有些可笑。
為了這一百萬的花紅,即使劉必武不親自去,也必須安排給願意賣命的人去,不然隊伍就不好帶了。和一群亡命之徒說危險和安全?裝逼了呢!
“劉必武是老手,說起搜人這件事情他絕對是行家裏手!”蒲小雷豎起一個大拇指,“他到的第一天就把人給我抓了過來,你知道我現在的身份是個商人,怎麼能做違法的事情呢?所以都交給他去處理了。他這人倒也是幹淨利落的很,我多給了他一百萬,然後就打發了。”
王猛聽到這裏皺了皺眉頭,“不對吧,我不是聽說全城打搜捕嗎?還有那個卷毛是怎麼回事?”
蒲小雷冷笑了兩聲,說道:“卷毛就是死熊的大哥,他還想要搜我給他小弟報仇,既然他都打算對我動手了,我又怎麼能無動於衷?”說到這個事情蒲小雷也是心中惴惴,當時卷毛為了把蒲小雷一夥人搜出來,那絕對是發了狠,幾乎河西江湖上的好漢們都是拿著照片尋人,差點逼的蒲小雷無路可逃。不過要說蒲小雷的運氣也是蠻逆天的,卷毛動作太大驚動的省廳,河源一號二號首長同時發話,要嚴厲打擊一切形式的犯罪活動。
一大批小弟因尋釁滋事被抓了進去,失去了爪牙的卷毛居然還不停歇,揚言抓到蒲小雷就要他好看。劉必武拿了蒲小雷兩百萬現金,可能也覺得這筆買賣當真劃算,於是計劃了一下送他一個大禮。一天夜裏他們出其不意的襲擊了卷毛的住處,抓了個正著。要說蛇有蛇道、鼠有鼠路,這話還真不假。要是換了蒲小雷親自來幹,他甚至不知道卷毛藏在哪,可是劉必武兩天時間就打聽了出來。
抓到卷毛他的下場自然不必多說,卷毛的失蹤讓河西的江湖為之一震,作為藏於眾人身後的趙德柱出聲了,覺得是家鄉的治安環境太差,督促市局盡快破案。迫於雙重的壓力,最後通過本地人的舉報,劉必武才進入了河西人的視線裏。其實隻要知道了這個人,想要查清楚就太簡單了,更何況作為職業的打家劉必武屁股也幹淨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