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有兩張可能有錯誤,實際上巴西官方語言是葡萄牙語,這裏修正一下,不影響閱讀。】
帕爾多的太陽穴一漲一漲的疼,他甚至不知道能從那個夏國人身上敲出多少錢,博士就開了三百萬,還隻有五天。他汗流的更多了,如果敲不出多少錢,恐怕他真的要亡命天涯了。整個巴西的地下世界都不會容納他,畢竟規則和秩序是用無數人的鮮血才建立起來,不容任何人輕易的破壞。他咬了咬牙,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手掌震的生疼,“好,三百萬,我會盡快彙給你。”說完瞪了博士一眼,轉身就走。
博士掏出一把匕首剔著指甲剪的汙垢,他吹了一個口哨,一個手下立刻跑了進來,“去,跟著他,找到那個夏國人,然後把人帶回來。”
巴蒙德是個酒鬼,酒鬼的口中不存在任何秘密可言,隻要幾杯烈酒他連他老婆今天穿沒穿內褲都會說出來,更別說一個值得炫耀的事情。巴蒙德那張臭嘴已經讓整個裏約熱內盧的地下世界都知道了有一個夏國富翁的存在,這個富翁甚至為了隻要幾千美元就能做成的事情花了五萬美元,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對於地下世界的人而言,這就是一個會移動的取款機,如果帕爾多不動手,他們說不定也會忍不住動手。
要怪,就怪帕爾多忍不住,受不了誘惑。
此時王猛被兩個人看著,他心裏想著逃生的方法。這和電影裏演的不太一樣,沒有鋒利的金屬垃圾,也沒有正方形柱子那如刀子一般鋒利的棱角,一個空曠的廢棄的倉庫,幾根工字鋼支撐著木質結構的房子,地上除了幾塊爛木頭外就剩下一些陳舊腐爛的木桌和木質的凳子,兩個黑幫分子一左一右的盯著他。這兩人沒有喝酒,沒有抽煙,甚至沒有吸毒,他們就像是在看一個絕世美女一樣盯著王猛,讓王猛找不到一絲的機會。
他嚐試著掙紮了一下被尼龍繩緊緊綁住的雙手,沒有一絲的空隙讓他能騰出手來,而且哪怕一個大一些的動作,都會讓這兩個黑幫分子警惕起來。
“我有一點渴,我想喝點水。”王猛嚷嚷了一句,所幸他們留下了一個會英語的家夥,那個家夥瞪了王猛一眼,但是依然拿了一瓶礦泉水來,插了一根吸管,用膠帶固定在王猛的胸口。隻要他一低頭,就能咬住吸管,喝到瓶子裏的誰。王猛認識這個人,剛才就是他搜的身,還被王猛罵了一句變態。他把礦泉水瓶子弄好後繼續做著,另外一人用葡萄牙語和他說著什麼,那人氣急敗壞的叫嚷起來。
看著兩人的模樣,顯然段時間裏是不會離開了。王猛喝了兩口水後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我想打個電話,你們不是想要贖金嗎?我得先和我的家人聯係一下,讓他們知道我現在的處境。”
另外一個膚色較黑的黑幫分子咧開嘴笑了起來,白色的牙齒格外的慘白,“對不起先生,在帕爾多頭目沒有同意的情況下,我沒辦法讓你和外界聯係。不過你不用擔心,最多一個小時,帕爾多頭目就會回來,到時候有的是時間讓你通電話。”說完變態急不可待的說著讓人頭昏的葡萄牙語,小黑子嘰裏咕嚕的和他他交流著。
眼看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王猛知道如果在不找機會離開,等他們的老大回來之後,他就更沒有希望離開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閉著眼睛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波瀾,“香煙,有香煙嗎?”
小黑子瞪了他一眼,很顯然有點不樂意王猛的要求,不過帕爾多走之前吩咐過,一定要看好了這個亞洲人,並且盡量滿足他的要求。誰說黑幫分子不懂做生意?至少他們明白讓肉票感覺到誠意,才有可能敲詐出更多的錢來。小黑子掏出一根煙塞進了王猛的嘴巴裏,點上後罵罵咧咧的說了幾句髒話。王猛吸著煙,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騰出一隻手來。
隻要有一隻手掙脫出來,就能拿到褲襠裏的手槍。之前那個變態搜走了他的手槍,在準備摸他褲襠時被他嘲諷了一句,雖然因此被打了一拳,但也因此保住了褲襠裏的手槍。這把手槍將是他這次逃亡最關鍵的東西,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能騰出一隻手來。他此時眨了眨眼睛,擠出了幾滴眼淚,“這個香煙實在太熏眼睛了,能幫我拿一下嗎?我的眼睛很難受。”
小黑子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不要耍花樣,要麼吐掉,要麼就繼續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