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半寬的細薄“雷切”在空氣中以一道類似“耐克”鉤子的不規則弧線,襲向江福海。.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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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劍在兩位太後眼裏並無特別之處,了不起就是劍路詭異了些,可本應輕鬆避開的老太監瞬間失神:“以意禦劍……”
能將發力方式與方向不同的防守(格擋)、反擊(平削)凝合成如此順滑的一招,唯有尉遲所說的禦劍術方能做到!
而慢鏡頭中,眼見薄如蟬翼的劍刃即將削去發呆江福海的半個腦殼,張鐸心裏頓時蹦出一句:“壞了!”
他並不想傷這個平和老太監,而且他也不認為自己能傷到,隻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在要命時刻突然放空……
30倍近乎時空停滯的慢景效果下,張鐸幾次嚐試收手,無奈體力已然耗盡,隻能眼睜睜看著雷切主動帶起手臂朝老太監削去。
萬幸
高手畢竟是高手,即便處在放空狀態,無數次在死亡線上掙紮錘煉出來的本能發揮了作用。江福海原本鬆垮垮垂在身側的左手及時出現在臉頰,兩根手指準確夾住劍尖。
緊接著,紫‘色’電弧纏繞劍身,一路向手指延伸,
“嗞”
以雷切為橋梁,強大電流將兩端的張鐸和江福海同時彈飛。
…………
持有雷切的張鐸僅是受反作用震飛,所以,除了體力耗盡爬不起來,全身零部件整齊無損。
可接連被雷劈了兩次的江福海就沒那麼好運,黑白夾雜的‘花’發徹底焦黑,煙氣從鼻孔、耳朵,嘴巴汩汩冒出,要不是‘胸’膛還有欺負,張鐸差點以為老太監真被他‘弄’死了。
理論上代表華國武人巔峰戰力的江福海緩了好久,才在武秀幫助下吞服保命‘藥’丸,扶牆站起,一整張能抹下黑灰的老臉光剩兩眼珠依舊明亮。噴著黑煙朝兩宮太後告誡道:“他的青龍、白虎兩力不得超過4星,不然老奴製他不住。”便腳步踉蹌退出紫宸殿。
挨了這麼一下狠的,老太監自覺至少需要將養個把月才能恢複……
“等下,你別走!你還沒告訴我是怎麼把人定住不動的!”無力動彈,張鐸衝曾勝過尉遲一招半式,如今卻狼狽離開的江福海叫嚷道。
…………
狼頭溢出亮光補充些許體力,張鐸鬱悶坐起。
定太後安撫道:“江福海就在宮裏。哪都不去,改天等養好傷。你自可以去問他。
現在哀家有正事要和你商量。”
“不幹,想人賣命,你找別人。”張鐸幹脆回答。
聞言,定後從容一笑,未與他置氣,剛武秀已經告訴她,這小子就是個沒大沒小,目無尊卑的極品滾刀‘肉’。
當然,要是江福海在場。一定會反駁兩宮太後:“他算個球,滾刀‘肉’還得看尉遲出品。”
“我知道你不願效忠華國皇室,但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不是麼?”染黑長發被歸攏於一側肩頭,定後一字一句道。
張鐸不說話,有氣無力,癱坐靜待下文。
果然。定後繼續道:“既然你不肯發誓效忠,那我們來做個‘交’易。”
“‘交’易?這個可以有!”聽定太後說起自己老本行,張鐸終於開口。
“我答應幫你們幹掉秦老匹夫和他的黨羽,但你們能給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