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走去,沒有想到居然直接出了皇宮。
動蕩的馬車,將花容的思緒也弄得顛來倒去,雜亂的讓人有些心煩意燥。
麵對坐在對麵的男人,花容連頭都不敢抬,真怕一對上對方這張絕美的臉,自己又忍不住犯起了花癡,內心不斷的自責起來,“花容啊花容,你做什麼不好?你非要去做花癡,這可是會要人命的啊!”
“想什麼呢?”
冷不丁的聲音突然響起,君夜離猛然抬頭一看,君夜離但目光卻直勾勾的落在自己的身上,沒有半絲避諱。
隻見他半揚著嘴角,帶著幾分如沐春風的味道,與那個黃袍加身,麵露冰冷的男人截然不同。
那輕快的笑容,猶如一塊丟進湖麵的小石子一樣,輕而易舉的就讓的心也跟隨著蕩漾起來。
“沒,沒什麼吧,皇上,您怎麼老盯著臣妾看呀?”花容小小的別過腦袋,將眼角的餘光都落在了窗戶外麵的光景上。
仔細想想,這還是她穿越以來,第一次來到了皇宮以外的地方。
“這個地方,還真的是美無倫比,就跟畫裏描繪的盛世之景一模一樣,真是讓人羨慕呀。”
一帆沒來由的感慨,花容才發現皇宮裏的生活是多麼的枯燥無味。
路上的行人偶爾有爭吵,偶爾笑語盈盈,也不像皇宮裏麵的那些人,頂著虛偽的笑臉,卻在謀劃著致命的大事。
深吸了一口氣,花容將背輕輕的靠在馬車壁上,心裏麵卻有些躁動難安,“什麼時候,我也能夠過上這樣的日子……”
麵對花容一番沉思,君夜離一隻手輕靠在旁邊的桌子上,轉而泛起了一抹輕妙的笑容,“怎麼,難道容妃對外麵的世界更感興趣?”
麵對這番問話,花容哪裏敢說些實話,連忙假笑著,搖了搖頭擺手說道:“怎麼會呢?能夠陪伴在皇上身邊,可是臣妾莫大的福氣呢!”
一連串恭維的話,本以為皇上聽著會高興,哪知對方臉色一沉,宮中那些虛偽他見慣了,也分辨的出來。
花容這分明就是頂著笑臉在說些違心的話,故意來敷衍自己呢。
君夜離看在眼裏,不爽在心裏,忍不住冷哼一聲,“你可知為何對你如此的特殊?就是因為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樣。”
無論是幽默風趣,還是灑脫恣意,完全都碾壓了那些隻會爭寵奪愛,勾心鬥角的野蠻之女。
這話說的,花容有些不好意思,“皇上應該要一視同仁,雨露均沾。是因為臣妾的原因而讓皇上違背了原則,那麼請皇上提出要求,臣妾完全可以改的!”
聞言,君夜離卻不由得大笑起來,目光玩味的落在了花容的身上,漫不經心的調侃說來就來,“就你這腦子,你覺得你真的能夠玩得過後宮的那些女人?”
這話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連避寵都變成了適得其反的存在,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幹好什麼事情。
還是第一次,花容才感覺自己是如此的無能。
“我也真是沒用,幹啥啥不行,壞事第一名!”
越想越覺得惱火,就在心情鬱悶之時,似乎聽得馬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響動,花容這一個列趔趄,下意識的身子前傾,直接朝著君夜離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