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再次不約而同的落到追風身上,打量他,仿佛就像打量什麼新奇事物一樣,
這樣的眼神,讓追風顯得格外的不自在。
不過,還是礙於眾人的目光,最終選擇了妥協,侃侃開口道:“實不相瞞,我其實就是忘憂國之人。”
所謂一語驚人,大致如此,在場之人無不驚訝得目瞪口呆。
“什麼,你是忘憂國的人,這怎麼可能啊!”
傳聞中的忘憂國,在遠渡重洋之外,來到大陸隻怕是要翻山越嶺,苦不堪言。
更何況,這麼古老的國度,為了避免外人所知,一般不會輕易的出來,可為何追封一個年輕男子,卻如此的莽撞,還落到了這種地方?
經過一番解釋,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追風是被人給追到這裏來的!
“忘憂國如今家國內亂,主權都掌握在奸臣之手。身為忘憂國的王子,我必須得苟全性命,才有翻身的餘地,奈何那奸臣不願放過我,將我逼到這種絕境!”
想必是說到了傷心之處,隻看平時素來冷靜的追風,一拳頭重重地砸在了那塊石碑之上。
隨著轟隆一聲巨響,在場的人心口都不由得為之一顫。
“難怪你性子如此孤僻,原來是經曆了這種事情……”
花容也不免多為感慨,以前還以為他本就性情孤傲,沒想到也是經曆過碩大變故之人,不免又多了幾分同情。
上前一步,安撫性的拍著他的肩膀。
這樣的輕微舉動,君夜離看著卻格外的刺眼,“安慰也可以,動手做什麼?”
說完,便拽住了花容的手腕,將她扯到了自己懷抱之中。
這個男人的霸道,無時無刻都在彰顯出來,讓人有些不太適應。
花容扭了扭身子,沒好氣的甩了他個白眼,“我真想不通,就算是夫妻關係,那也講這個平等自在,你怎麼老是欺負我?”
“你居然說我欺負你?”
真是越聽越氣,君夜離那起伏的胸膛都快要被氣炸了,看到逐漸惡化的場麵,兩個侍衛連忙站出來做了和事老。
“公子,夫人,你們還是別說了,現在出去不是最要緊的事情嗎?”
這麼一說,眾人不再繼續鬧下去。
君夜離摔了一個眼神給追風,“別問這了,無論你是什麼人,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信封上麵可有提及出口?”
回過神來,追風再一次確認性的端量了一番,最終搖了搖頭,“除了交代的令牌之外,別無其他。”
“這令牌也不知有何特殊作用,怎麼會單獨交待?”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對於這令牌的消息,追風卻有一種強烈的占有欲,似乎是不太想讓外人知道這麼多。
看著他那小家子氣的模樣,花容撇了撇嘴,不過也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如今倒是在與難題。
好不容易和出路有些關聯,如今又是煙消雲散了。
君夜離沉默著沒有說話,卻看他突然邁著腳步走動起來,在周圍晃晃悠悠,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便發了神的停在一塊大的牆壁麵前。